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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不要太快啦……奴家…………嗯……受不了啦…………慢点啦……
……」
  昏暗的寝宫传来女子一声比一声放浪的低吟,使得清冷的宫室增添了不少粉
色情调。
  宫床上,女子赤裸的娇躯随之扭动,纤细的柳腰衬着爆满的圆臀,吸引着人
们的眼球。
  墨色的长发随着娥首的摇晃而散落,甚至有的被汗水打湿,粘在后背上。
  被女子称作陛下的男子不禁没有听从她的话语,反而更加快速了,嘴里不时
还嚷嚷着:「对付类似像你这种的婊子,最好的方法就是操翻你。」
  「看你着骚逼还敢乱叫……看你这骚逼还敢调戏殿下我……操他妈的……操
死你……操死你……」
  他伸出双手,用力地拍着女子摇晃着的臀部。
  「啊……」女子轻哼,她感受到了陛下一次又一次的深入,这种快感是难以
拟喻的,她只好摇着腰肢,配合着殿下一步又一步的深入,嘴里不时吐出娇媚的
酥吟。
  让人心酸。
  她微微抬起娥首,看向那红棕色的床头,双掌不由自主地抓紧了床单,默默
承受着撩人的快感,以及难以平缓的屈辱。
  这是作为女子的她,也是作为一名妻子的自己唯一能做到的事情。
  苏檀儿知书达礼,于家庭而言,是一位不可多得的贤妻良母,但是她也有苦
恼之处,面对自己古灵精怪的相公,有时后,她也不知道怎幺是好。
  「曦曦你是不是也觉得爹爹很怪啊,老是欺负娘亲和姨娘。」
  在书桌旁,放着一个小小的摇篮,那里的小主人咯咯轻笑,丝毫没有把自己
娘亲的话语放在心上。他甚至双手,似乎想要抓住那个铃铃响的摇铃。
  看着贪玩的儿子,苏檀儿内心的母爱萌生,把摇铃摘下,递给儿子。看着孩
子纯洁的笑颜,苏檀儿内心的焦躁也平静了许多。
  可是焦躁始终还是难以舒缓,她不禁望向远方,回想着军鼓打响的那一天,
与自己相公做下的约定。
  ——为了自己的家人,他一定会活着回来的。
  这是江宁第一才子,宁立恒的誓言,同时,这也是相公给自己的安心。
  他临走前,还不忘低下头,轻轻吻她额头一下,这时想来,倒是有几分羞涩,
可是,自己却难以讨厌起来。毕竟,这是相公爱自己的证明。
  想到这,苏檀儿不禁有点脸红,同时心中也有一点痒意。她轻轻咬着红唇,
手掌小心翼翼地摸向自己的腿根,但又因羞意停住了自己的动作,唯有抬头望天,
以愁意解羞。
  铃铛铃铃响,秋风气正和。
  河边一座小楼,是一间小酒楼的寄居地,对于这间小楼来讲,人们最多给一
个评价:奇怪。
  确实让人觉得奇怪,它生产出来的松花蛋难看,但却让人讨厌不起来,说是
难吃吧,那也不算太坏。说起曲子,它的曲子也有点奇怪,动听是动听,但是那
一曲《伽蓝雨》却是让人直白得有点可怕。但又不知从何谈起。
  综合上来讲,对于竹记这间小楼,他们也实在难以恶言,也就仅剩「奇怪」
二字了。
  小楼二阁据说是竹记两位女主人居住的,平日鲜有人迹,也就只有一个男人
来闯荡而已。不过今日同样也来了一个男人,不过与之前的那位截然不同。
  成舟海无奈地翻阅着同样的卷宗,试图在里面寻出什幺蛛丝马迹。可惜还是
无奈,这宁立恒着实是厉害,初来乍到,便把女真人直退三里,不敢轻易近雷池
一步。
  可以这家伙惫懒,不愿做重活,倘若他早来几月,岂不是女真人都陷入绝境。
  「可惜可惜。」想到这,他直直摇头,无奈地得出结论。
  「云竹,你家夫君着实是个人物,可惜性格惫懒,不愿担任抗帅之任!」他
叹息。
  只见成舟海胯下赤裸,粗黑的肉棒高高挺立,任由两位绝美女子任意舔弄。
  其中一位温婉女子吐出龟头,笑道:「夫君并非懒惰,其实他不愿承受太多
责任,于他而言,『责任』二字远不及自己兴趣重要,不然的话当初在江宁,秦
相就早已把他带到前线了。」
  说到自己的丈夫,云竹眼神黯然,她不禁想起自己还在远征的夫君,又想到
自己如今的放荡,不禁感到羞辱。
  想到这,莫名地自己的身体便瘙痒难忍,她媚眼看向成舟海,似乎在这问他:
「你是不是又喂她吃了春药?」
  是的,聂云竹和成舟海有苟且是有缘故的。全因那日她到了相府,全因那日
她被他误导误食春药所致。全因立恒多日未曾碰过她身子,自己放荡不已所致。
  她万万没想到,他也对锦儿下了手,并且锦儿还沉迷于与这卑鄙小人的欢愉
之中,难以自拔。
  同样的,她又被强奸了一次,这一次,她完全清醒,双手被锦儿捆住,难以
挣扎,结果一次又一次地看着他那肮脏的东西插入自己的身子,看着自己的身子
随之堕落。
  但是自暴自弃的云竹还是用自己的身子换来了对立恒的帮助,这是对自己夫
君的唯一补偿。
  只要有一刻,只要立恒马上回来,哪怕要她去死她也乐意。
  成舟海并未猜到云竹的心事,但是多日欢愉,他也渐渐了解了这江宁魁首的
身子是如此放荡不堪。
  他微笑着抱起云竹,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双手摸向云竹的酥乳,轻轻揉
捏,随着他的活动,衣裙逐渐摆脱云竹的束缚,露出了白皙娇嫩的肌肤。
  看到这动人的肤色,成舟海食指大动,张开嘴巴,轻轻地吻向云竹的秀脖。
  「哦……」云竹不禁娇吟出声,身体也开始随着成舟海的揉捏而运动着,娇
容渐渐红烫,焕发着迷人的娇羞。
  本来因为被抢了玩具而独自生气的锦儿看到此景不禁呆了,她忘记了恼怒,
走向前,轻轻地搂住云竹,两人的娇唇印刻在同一瞬间。
  在青楼学到的技巧越发娴熟,锦儿勾出了云竹的娇舌,开始愉悦地玩着。
  一只手摸向了自己的裙带,微微一拉,裙装尽散,散落地面。
  姣好的娇躯焕发着少女的活力,锦儿双唇贪婪地吸食着云竹的琼浆,而手撩
起了后者的裙摆,摸向了被水花打湿的亵裤。
  「呼呼呼……」双唇分离,云竹吐着香气,急促地呼吸着,可是成舟海又抱
起云竹的头,再一次吻向她的双唇。
  锦儿把手从云竹胯下抽出,双指沾满了少女的黏液。锦儿看了看上面的液体,
娇颜同样出现了晕红,她吐出香舌,巧妙地卷起双手,吸食着手指的黏液。
  另一只手灵活地解开自己的亵衣,露出压抑许久的双乳。
  双乳盈盈一握,娇嫩可人,上面淡粉的乳尖相比因为观客而变得更加诱人。
  锦儿让成舟海抓住自己的乳房,来帮自己解除躁意,另一方面,也是解开了
云竹的亵衣,对比着双方的差距。
  看着云竹比自己大,还要很饱满圆润的乳房,锦儿难生妒意,反而心生怜意,
轻轻把玩着云竹的双乳,双唇微张,含住了缓缓勃起的乳尖。
  「哈啊……锦儿……嗯……不要……」
  云竹低声道,锦儿比她受到的调教更多,她的技巧是连男人也难以匹及的,
她只感受到锦儿巧妙的舌技一次次刺激着自己的敏感点,让自己在愉悦中难以自
拔。
  身体不由自主扭动,浑圆的臀部紧紧夹住成舟海的肉棒,让成舟海舒坦得叫
出声来。
  「啊……不要……」
  只见成舟海把自己放在书桌上,大力地掰开了自己的双腿,看着逐渐湿透的
亵裤,云竹羞涩地用双手遮住了自己的面容。
  成舟海解开了云竹的亵裤,在锦儿那一句「云竹姐真狡猾」的伴随下,他一
口气插到了女子的深处。
  「嗯……好大……啊……」
  云竹开始迎合着男人的抽插,小嘴藏不住呻吟,不断地放出一句又一句的浪
吟。
  锦儿的身体同样也开始瘙痒起来,她握住成舟海的手往自己胯部送,小嘴亲
上了成舟海的双唇。
  在云竹一声声浪吟下,三人共同迎来夜晚。
  一天,还很长。
  翌日,云竹起身整理着妆容,便有丫鬟走上了,轻轻地对她说:「小姐,苏
家娘子找您。」
  一时间,云竹慌了,并非是那种大妇见小妾的慌张,而是另外一种,充满歉
意的慌张。
  她强压着内心的慌乱,说道:「把她叫上来吧。」
  「是。」
  脚步声逐渐拉近,云竹内心的慌张也随之增长,她终于看到了苏檀儿的面貌
了。
  现在的她与自己截然不同,她面容略显憔悴,完全比不上她第一次与檀儿见
面的样子。藏青色的衣裙轻轻包裹着年轻母亲的身躯,玲珑动人。
  两女视线相交,平视一会,云竹低下头,微珉温茶,一时间不知道怎幺说法。
  温婉如她,也忍不住向苏檀儿搭话。
  「生意……还好吧……」
  「……嗯,只是因为暴雨的缘故冲掉了不少货物。」
  「曦儿呢……」
  「最近生了两颗乳牙,开始看到什幺东西都要咬一下了。」
  这时候,云竹才发现今日跟随檀儿来到这的,不是往日的婵儿而是娟儿,于
是忍不住问道:「婵儿妹子呢?!」
  檀儿侧了侧头,想了想,才道:「她说去看看城郊的分店,还没回来。」
  笑容中,出现了一种对婵儿的友爱。
  「云竹,我想知道相公的一些事情。」檀儿开门见山,让云竹拿着茶杯的双
手轻颤,冷汗浸湿了衣裙。
  ……
  护城河旁的一间小楼传来女子疯了一般的尖叫,住在这附近的人都知道这是
高衙内又带着女人回来这边做爱的缘故。不过他们觉得奇怪,近几天的声音怎幺
都是一个样,让人萌生奇异的感觉。
  小楼内,衣裙散落,空气中弥漫着男女相交后的味道,着实难闻。
  高衙内兴奋地看着眼前赤裸的女子,他从未想过这女人会因为自己的男人任
由自己乱来,不管多肮脏的玩法,她也乐意的很啊。
  床前一名浑身赤裸的女子双手双足被捆绑在床板,她轻咬娇唇,摸摸承受着
高衙内一次又一次的凌辱,来自身体的痛苦和内心的折磨对她有种快感。
  高衙内的鞭子再一次落下,随机而来的是一道道鞭痕与女子憋屈的呻吟。
  充满快感的声音从高衙内嘴里吐出,使其癫狂的形象更为突显。
  「哈哈……很棒吧……继续啊……叫啊!叫出来让我高兴一下吧!」
  说罢,又是一记挥鞭,女子那无法收敛的痛楚满布全身,身体上的折磨使她
吐出不该说出的放荡话语,「肏我……肏我……快点操我……痒死我了……我要
……我要你肏我……我好痒……我……好像被衙内操……」
  「哦?!」高衙内丢下鞭子,双手捏着女子的下巴,仿佛在这欣赏着美妙的
作品一般,他直视着女子的眼睛,似乎想在里面看到希望的光芒,或者屈辱的绝
望。
  可是,还是无趣啊!
  女子无法接受高衙内磨人的视线,痛苦的流下眼泪。
  自从嫁进夫家之后,就饱受夫君与姐姐疼爱的女子,被正妻报以宠爱笑容的
小娘子不甘地流下了眼泪。在衙内的怂恿与威迫下,在自己的屈辱下,在对夫君
抱有歉意的折磨下,她说出来了,说出了不堪,哪怕是娼女也不屑一谈的秽浊之
词。
  「肏我……用你的大鸡巴……肏我……干死我这骚逼……干死我……快呀…
…快点呀……骚逼……好痒……要大鸡巴止痒啊……」
  原本高昂的声音逐渐低沉,宛若耳语,低吟在高衙内的耳边,像是乐章般动
人。
  高衙内听完这话,狞笑着分开了女子的双腿,握住鸡巴,对准她那柔嫩且又
红肿的小穴,根本没有什幺顾虑地一插到底。
  紧凑温热的触感,舒服得高衙内直呼出声,随即而来的便是更为变态的凌辱。
  他疯狂地挺动着自己的腰,想要达到更深处,一记又一记的重击,让女子完
全喘不过气来,她拼命地扭动自己的腰似乎想要挣脱高衙内的鸡巴,可是,却给
了对方更极致的享受。
  于是,女子感受到这个贼子的鸡巴又大了一圈,撑得自己难以承受。
  紧接着,女子的呻吟逐渐升起。
  使黑暗的房间难以再有光芒涌入。
  檀儿在云竹的带领下,走进了秦相的家中,庞大的住宅让檀儿呼吸有点急促。
并非因为秦相这份高职顺带来的压力。
  而是整个相府都进入了备战状态,令人喘不过气的沉重氛围。
  这刻,她又不得不将目光投向走在自己面前带路的云竹,看着她那玲珑的娇
躯,又让她内心萌生醋意。可转眼一想,自己为相公生了一个好孩儿,心中不得
不偷笑。
  真是……难以猜透啊……
  云竹手心开始出汗,檀儿之前跟自己说想要谈谈相公的事,她不禁怀疑檀儿
是不是发现自己和成舟海的事情了,结果才发现自己想错了。
  她不过想让自己带路去问一下秦相而已。可又因如此,她的内心才始终无法
安心。檀儿妹子是如此为立恒着想而自己呢?!
  想到这,云竹内心不得不一阵火热,身体也开始逐渐瘙痒起来。不知是因为
挂念相公的温柔还是……自己……开始逐渐沉沦了。
  这不着调的思想被云竹否决,她在檀儿不经意的时候,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
的唇瓣,饱尝着血液的滋味。
  在侍女告知有贵客来的情况下,两女无奈地在候客厅品尝着茶味,聊着宁曦
的小事情,虽然两女都在这轻笑,可是气氛仍旧冷淡,似乎未曾热起来。
  两女各怀心事,看着对方尴尬一笑,又抿了一口茶水。
  「苏娘子,官人说让你来书房一趟。」秦夫人化解两人尴尬的气氛,轻声笑
道。
  檀儿走到秦夫人面前,施了一个万福,便在侍女的带领下走去了书房。
  不过,刚才秦夫人的表情有点奇怪,而且她身上的味道,很像自己和相公刚
刚做完那事的味道。
  再者,身为一府夫人,她不可能发鬓凌乱,衣衫不整地来见客的。檀儿带着
种种疑问,随着侍女远去。
  秦相苦笑着,他现在的神经已经完全绷紧,恨不得杀掉眼前这个男人,不过
同时他也知道自己不可以轻举妄动,因为眼前这位男子,拥有动动一根手指就可
以把自己毁灭的权利。
  只见秦相眼前的男子身披黄袍,身材臃肿,慵懒的姿态在他身上真是展露无
遗。恶心的相貌让人看过难耐。
  最让人感到恶心的是,他竟然裸露的身体,而他那根肮脏的玩意儿上,还沾
着温热的汁水。
  这种人竟是大武朝的君主,竟是自己日日服侍的对象。想到这点,秦相心中
竟是萌生了一股厌恶,可是,很快的被打压下来了。
  他恭敬地向杨喆拱手,道:「陛下,还望自重。」
  于是便吩咐侍女带着皇帝下去沐浴更衣,看着皇帝行走时还不忘揩油的姿态,
秦相艰难地坐在椅子上深呼吸,好让自己内心平静。
  在下人的告知下,他领着檀儿详谈有关宁毅一事。
  (政事之谈是在拙劣难写,便不祥写了。)
  杨喆刚才享受了一番秦夫人的味道,虽说年纪颇大,但是熟妇的味道还是让
杨喆颇为享受的。
  不知为何,现在的杨喆越来越喜欢所谓的人妇的,她们的味道以及姿态,让
他回味无穷。他越发能体会到前朝那个姓曹的,发动战争掠夺他妻的缘故了。
  想到那秦夫人跪在自己面前给自己含屌吹箫的姿态,又想到秦相在自己面前,
看着自己妻子任他玩弄,敢怒不敢言的姿态。
  他就觉得好笑!
  想到这事,他的龙根就燥热难忍,看到给自己擦背的可怜少女,他笑道:
「可爱的小雀儿,给朕来一个吧……」
  说罢,他便将少女的头摁到水里,往自己胯部送。少女先是挣扎,后才无可
奈何地含住了天子的龙根,用自己青涩的技巧,侍候着这天地间最珍贵的君主。
  半个时辰后,杨喆才满意地从客房走出,完全无视了那屈辱的少女,也不管
她待会是否会自尽。一心只想再回到书房中再次凌辱那秦相一遍。
  刚到书房,他便听到了谈话声。
  「……您说相公他现在很好,也没有受伤,正是太好了。」那女人的声音似
乎松了一口气,紧接而来的又是一个问题,「秦相,您说倘若我以相公的名义来
赈灾,您说会不会让一些人参军来帮助相公呢?」
  秦相的声音明显有点迟疑了,显然,他不想打破女人天真的幻想,「苏家娘
子,这点我们从长计议。」
  「好吧……」女子声音有点失落。
  杨喆在两人谈话过程中,探出头来,轻轻打探着那所谓苏家娘子。
  只见那女子结着妇人鬓,面容青涩动人,显然刚成婚不久,月白色的衣裙将
她那玲珑的娇躯包裹得紧实。不过以杨喆多年经验可以看出,她早就成了人母,
同时还久久未有与他人承欢,所以,那小穴肯定很紧更舒服。
  苏家吗……呵呵……
  杨喆摸着自己的鸡巴,心中似乎敲定什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