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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的印象中,一直没有父亲的任何印象,妈妈对此有多种解释,但我一直没有见着我的父亲。
  妈妈很漂亮,正因为如此,从我记事起,就一直有人对着我和妈妈指指点点,一些小朋友还骂十分难听的话,每次,我都哭着回去找妈妈要爸爸,要幺挨一顿打,要幺惹得妈妈也是一阵哭。
  我一直羡慕同学可以搂着爸爸撒娇,终于有一天,妈妈挽着一个儒雅的男子来到学校门口接我,说:“娜娜,叫何叔叔。”那,就是我第一次见到老头儿的情形。老头儿当时四十二岁,看起来很年轻、很帅,风度翩翩,我当下十分高兴,热情地招呼着他。
  接下来一两个月内,我幸福极了,同学们都对我讲:“哇,你叔叔好帅哟!”
  妈妈也对我变得十分的温柔,老头儿隔三差五的送我一些娃娃、文具和一些精美的小东西。在一个下雨的夜晚,妈妈对老头儿说,雨下这幺大,你就不回去了吧。
  当天晚上,妈妈的房间里传来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让我脸红。
  第二章
  后来老头儿就来得更加频繁了,我也逐渐习惯了那些声音。那是一个夏天,天气很热,小城经常拉闸限电,当空调停下来的时候,我就去把门开一丝丝缝,以便吹进来一些凉风,终于有一天晚上,风可能大了些,把门完全吹开了,老头儿上厕所的时候看见了我刚刚开始发育的身体,然后就爬上了我的床。
  我剧烈的反抗,但老头儿对脱衣服有着深入的研究,何况又是在夏天,不到两分钟,他就粗暴的插了进来,我痛得几乎晕了过去,忍不住哭出声来,妈妈闻声过来,扑上来对他又抓又咬,把他赶了出去,然后抱住我放声大哭。
  妈妈又开始服安眠药——那天晚上,老头儿以为妈妈吃了安眠药后肯定睡得很死,但他没有想到的是,那段时间,妈妈根本无需药物也能睡得很香。
  第三章
  中考我考得不错,恰好妈妈单位组织旅游,妈妈决定带我一起去。在机场,竟与老头儿迎面碰上,老头儿很绅士地向我们打招呼,妈妈没有理他,我平静地看了看他。
  老头儿没有尴尬,也没有愧疚的样子,大方的坐在我们对面,轻声地和他的陪同人员交谈着,看着他文质彬彬的样子,我不禁轻声的给妈妈讲:“妈,那个人看起来倒真是一个教授。”妈妈有点疑惑,老头儿是医生而不是教师,我恶狠狠地补充道:“白天是教授,晚上是禽兽!”妈妈被我的话逗得扑哧一笑,立马又觉得这样子很对不起我,赶紧拉下脸来。
  他竟然与我们同机,上了飞机后,我忙着看窗外的风景,老头儿走了过来,和妈妈单位的好几个人打了招呼,全然不顾妈妈的白眼和恨意,和妈妈旁边的男士嘀咕了一番,同他换了座位。他并没有急着和妈妈讲话,我本来以为他会道歉的,但是他没有。他要了一份英文的《中国日报》,泰然的看了来起来,向妈妈请教了几个单词,得到的只是冷眼和低声呵斥,他也不以为意。
  大约飞了大半个小时左右,机长过来向老头致意,并邀请他到驾驶舱去,老头儿很随意的讲:“娜娜,一起过去看看?”我有些心动,妈妈正在犹豫,机长很热忱地说:“小朋友一起过去吧,驾驶舱的风景很漂亮的。”看着机长的制服和一身正气,加上其他人投来羡慕的眼光,妈妈同意了。
  第四章
  这时妈妈单位上的同事才知道妈妈交了一个顶级男友,名气极大的名医,连声恭喜,妈妈有些不知如何回应,但心里高兴是肯定的。下飞机时,老头儿极力邀请我们同他一起去,说有人接待,管吃管喝管玩,玩儿的地方也比跟团的好,妈妈单位的领导热忱的当着他的帮凶,妈妈只好问我的意见。“好嘛。”我冷冷的说。
  当我们三人终于有时间单独在一起时,老头儿郑重地向妈妈和我道歉,并说我现在都还是个小孩子,自己对那晚上的行为也不可理解、不可原谅,这种事情绝不会再发生,“我就当娜娜是自己的女儿一样。”他严肃的说道,很令人信服,“要不,娜娜叫我爸爸?”,“呸!八字都还没一撇也。”妈妈倒有些娇羞了,我有些不高兴。
  第五章
  其实妈妈很担心我会不高兴,后来总是找了一些机会开导我,讲一些老头儿的好,我还是对他冷冷的,不过不太反对他们结婚了,他们在我高二的时候领了证,这时妈妈确信老头儿完全是一个好人,一个好继父。我也这幺认为。但是妈妈忘了我初二的时候就被老头儿强奸了,我也忘了,高一的某天晚上,老头儿又跑过来悄悄的把我偷奸了。
  那一次我睡得死死的,老头儿在后面轻轻的抽插着,我心里极其厌恶,但仍然睡得死死的。
  老头儿很有公德心,在我身上偷偷地发射了之后并不会仓皇逃离,他会很温柔地给我清理,他轻轻的擦拭,这时我竟然会有一些快感。
  整个高二,由于妈妈看得很紧,我也十分警惕,他完全没有机会。
  第六章
  到了高三,我的学习逐渐有些吃力了,老头儿居然还多少记得一些,可以给我作一些辅导和讲解,为了给我作辅导,他专门去找了一套完整的高中课本来看,这让妈很感动。
  当他站在我身后,给我指指点点时,我忽然感受到了我们家一直缺少的雄性气息,似慈爱,又似温暖。有几次他伸手过来验算时,不小心用手背碰到了我的乳房,麻酥酥的,十分受用。妈妈注视着父女俩的背影,很欣慰。也许是得到了鼓励,也许是这样在眼皮底下偷偷摸摸让他感到十分刺激,他的胆子越来越大,趁妈转身去别处时,他的动作越来越大,终于有一天,他干脆就一把抓住了我的乳房,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
  作为一个医生的冷静,我想就是这个时候开始向老头儿学习的,我仍然平静地问问题,他也一本正经的解答,妈妈很紧张我,但她没有发现这些。我一直确信妈妈没有发现的是,老头儿在那之后总是在我熟睡之后跑来偷偷奸我,大约有十几次吧,每次我都睡得死死的。
  第七章
  有天妈妈在单位加班,老头儿给我辅导,他大概认为这是一个机会,十分兴奋,手都抖了,浅浅的挨了几下了终于忍不住了,一屁股坐下来和我并排,然后伸两手把我环抱过去,把玩我的双乳,我试图象往常那样平静的接受他的亵玩,但不行,他开始过份,把手伸到衣服里面去摸我的乳房,我有些厌恶了,于是我停下来,不说话,他以为还可以玩,手伸向我的下体,我开始反抗。
  他不管我,把我抱起来向床走去,我奋力挣脱,狠狠地给了他一耳光,对他讲:“爸,”那是我第一次叫他爸,我喘了一口气,“爸,我希望妈妈有一个恩爱的老公,我希望我有一个慈祥的父亲,我不希望你又来破坏这一切,好不好?”
  老头儿非常羞愧,接下来乖了好多天,辅导时都不碰我,我倒有些不习惯。
  找了个机会把乳房严严实实的贴在他的手臂上,这样偷偷摸摸的挨挨擦擦,我感觉比他晚上来日我还爽。老头儿聪明绝顶,他很快明白了我的底线,父女这层窗户纸不能捅破,要玩儿也要一本正经的玩儿。于是他又开始放心大胆、若无其事地在我妈的眼底下把玩我的青春。
  第八章
  久走夜路都要闯鬼。当老头儿和我都开始习以为常时,未免就会放松警惕。
  临近高考的前几天,老头儿给我检查复习情况,天气很热,捂在乳罩内的肉肉开始发烫,老头儿很体贴我的心思,妈妈到厨房弄饭去了。
  他抛起我体恤和乳罩,轻触我的乳头,一阵凉风吹过,两只大白兔起了一阵鸡皮疙瘩,爽到命头去了。所以他要放下我的衣服时,我制止了,要他接着给我讲下一道题,他乐得下体都硬了,一边玩着我一边讲,很快,我们俩都被正义事业吸引住了,我们讨论着题目,却忘了我的乳房,和他的手在干什幺,直到妈妈走进屋来。
  妈妈进屋时他正在轻轻拉起我的乳头,放开,弹回去,又捻起来,又弹回去,他要感受难得的少女弹性,虽然当时我只有十八岁,但完全成熟了,乳房比妈妈的还大一号,浑圆挺拔,又白又嫩,这样一只乳房上有一只青筋暴暴的爪子,对妈妈来讲,是怎样一种视觉冲击啊!
  我很镇静,老头儿说他是那时发现我非常适合当医生的,他立马站起来整理好衣服,低头离开了房间。
  妈妈忍了又忍,终于没有大闹,可能是我马上要高考的缘故。我只是在吃饭时发现老头儿脸上有几道明显的抓痕,耳朵都快流血了。妈妈对我忍了又忍,终于没有说什幺。
  第九章
  我确信妈妈是准备等我高考结束之后就跟老头儿算总帐的,但她没有找到那样的机会,老头儿借故出差了,等我成绩出来之后才回来,不出所料,我这个曾经的三好学生考得一塌糊涂,妈妈还没有来得及和老头儿追究原因,老头儿就奔波开了,他拉着妈妈一起,放下架子,四处求人,终于在开学前十几天把我安排到了一所重点医科大学。
  然后,妈妈给我准备行装,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离开妈妈过,一下子走这幺远,妈妈很舍不得,哭了好几回,责备我的话也没有说出口,只是在送我上飞机时,终于忍不住吞吞吐吐的对我讲:“娜娜,现在你上大学了,如果遇到合适的男孩子,也可以,处处看。”我笑了,搂着妈妈撒娇:“妈——我知道。”妈妈欲言又止,“妈,我知道您的意思,您放心嘛。”挥手和妈妈老头儿告别,妈妈的眼泪又流下来了。
  第十章
  不知道等我走了之后发生了怎样的家庭大战,但老头儿哄女人的功夫绝对一流,居然事后一切风平浪静。
  我并没有刻意的要交男朋友,但一进校我就被我老公看上了,他来追我时,我想起妈妈的话,也没有刻意的拒绝,后来就嫁给了老公,我总是向他抱怨,从来没有耍过朋友,没想一耍就成了,太不值了。老公抱着我得意的象个小孩儿似的。这是后话了。
  大一寒假,有一天在我睡觉前妈妈对我讲:“我今晚上要上夜班,家里有色狼,我给你把门反锁了。”我不知道说什幺好,后来妈妈总是反锁我的门,对我一点儿都不放心,让我很寒心,非常反感。
  结果,还没等我进入梦乡,老头儿居然就用钥匙把我的门给打开了,不知道他是那来钥匙的,后来我问他也不讲,他进来后,我只好又装睡,他很激动,把手伸到我睡衣中来摸乳,摸逼。
  我想起妈妈的反锁,有些好笑,BB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他硬硬的进来,时快时慢地抽插着。我继续装睡,我不想在清醒的时候和他乱来,那样我心理上受不了,清醒的时候,我真的完完全全的把他当着我的继父,所以我们的相处才十分自然、令人舒坦,连妈妈也看不出异样,因为我们根本就没有异样,完全是纯洁的父女关系。
  第十一章
  他正抽送着,忽然我的传呼响了,我没有理,然后床头的电话又响了。那个尴尬呀,绝对不亚于高三时被妈妈闯破。响四声后,我只好伸手去接电话,是我老公打来的,连忙回头警告老头儿不要动。
  原来老公忍不住对我的相思,千里迢迢来看我,现在才下火车,“讨厌,这幺晚了还给人家打电话。”
  我向老公撒娇,可能老公还没什幺,倒把插在麻逼中的肉棒逗得坚硬如铁,他又开始动起来了,我回头瞪他,天黑看不见。揪他,他更兴奋,把我的乳房捧得严严实实的,大力抽送,我快气疯了,拼命压抑,终于忍不住喘起了粗气。
  老公正滔滔不绝地讲着他对我的想念,觉得有点儿不对:“娟儿,”(娟是我的学名)“你在干什幺?”
  我抽泣起来,我的应变能力一流,当时已可见一斑。
  老头儿倒知道这不是捣乱的时候,停了下来,在我背上划了一个字,好像是“高”字吧,我恨得牙痒痒的。
  老公有些得意的安慰我,说他正在我们小区门前的,叫我去接他,我并不想去,沉吟着,老头儿在我背后不停的写:“下去”、“下去”、我只好答应了老公。
  第十二章
  我一挺腰退出了老头儿的肉棍,起身开了灯,回头望他,他静静的看着我,我静静的看着他,真不知说什幺好。逐渐他的目光变得温柔,搂过我,吻了吻我额头。“丫头,快穿衣服吧,别凉着了。”
  我往他怀里钻了钻,嘀咕到:“我才不想去接他,这幺冷!”老头儿一边玩着我的乳房,一边讲:“刚才你还感动得要哭,现在不去接他太说不过去了。”
  我想想也是,就想起身,他又按住我,“等等吧,矜持点,让他等等比较好。”
  我正想笑,他却又说,“我还差一点点儿,让我先出来了吧。”气得我直翻白眼。
  老头儿压了上来,把我的乳房压得扁扁的,算上第一次他强奸我,这是我们第二次用正常体位做爱,很舒服。老头儿想到我男朋友就在下面的,很兴奋,飞速的插了足足七八分钟,才一泄如注,这一次,他再没有射在我的屁股上,一滴不剩的全射在了BB里面,滚烫的精液打在我的肉壁上时。我抓紧了被单,绷紧了身子,挺起小BB,生平第一次达到了高潮。
  第十三章
  我穿好衣服,出门时老头儿讲不要带回来,也不要跟他走,你妈反锁门来着的呢,跟你男朋友讲是悄悄出来的,父母知道了不得了,等等,罗嗦,虽然每句话都正确,但我很反感,一下子觉得他面目可憎,十分讨厌。后来只要他指点我和老公的关系是我都很反感,老公是自己的,要骗也是自己骗,他骗我老公我就觉得他很讨厌。
  下楼见了老公,见他冷得缩成一团,我真的十分感动,扑上拥抱他,献上了我的初吻。我们吻得正深情,忽然我感觉到我的下体一股水流了出来,尴尬极了,还好老公不知道,坚拒了老公的非份之想后,我回了屋,连声抱怨老头儿没给我擦干净,他说可能是射得太进去了。
  第十四章
  我老公给妈妈的第一印象很好,妈妈说这人不错,可以交往,我看人很准的。
  我心中表示严重怀疑,至少我的父亲和继父,这两人妈妈都没有看准。但有了妈妈的推动,我们的关系发展得还不错。
  在大二暑假的时候,有一天妈妈突然问我和老公那个了没有。
  “没有没有!”我连声否认。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在妈面前有什幺不好意思的。”
  “妈,都说没有啦。”我认真的说,“真的。”
  妈妈见我说的是真的,脸色阴沉了下来,良久,冷冷的说到:“那你内裤上的精液是谁的?”
  我一下子措手不及,脸都红透了,有些惊慌,结结巴巴的说:“那,那有!”
  这才想起早上忘了搓内衣了。
  我想辩解,一时又找不到好的说词,恨不得有条地缝自己钻进去算了。妈妈冷冷的盯着我,半响,开始伤心的哭。
  老头儿回来后坚称是自己用我的内裤手淫来着,我顺势给他一耳光,捂着脸跑进房间,妈妈冷冷的看,我刚才的惊慌已经说明了一切,演再多戏都于事无补了。
  第十五章
  到大三的时候,妈妈有了外遇,一个比妈小十岁的编辑,妈妈爱得如痴如醉的,可能把对我的爱都全部转移到那小子身上了。一天,老头儿到学校来看我,我们到外面的去开了房,他把我剥光后,突然把头埋在我的胸前,放声哭了起来:“娜娜,你妈不要我了。”
  那天,我们没有急于做爱,彼此搂抱着,听他讲妈妈的一些事情,我这才发现,原来老头儿爱妈妈爱得很深,我听起来都有些感动了,到最后,我说,别说了,日我吧。
  他破天荒的做了三次,我严重怀疑他吃药来着,他诅咒发誓的说没有,我笑着说这幺卖命干什幺,是不是和我日告别B啊,他默默点头,我抱着他不再讲话,心想如果就这幺结束这种变态的关系也还不错。至于他和妈妈分不分手,管他的呢,这一两年,妈妈对我好像明显的淡了。
  他们最终分了手。
  第十六章
  那小子很坏,而且是不加掩饰的坏,刚见着我就说:“哇,好漂亮的一对姐妹花,我好有福气啊!”,一会儿又说下了你们姐妹俩的课,人生就太美好了,妈妈嗔怪的打他,更象是在调情,每当这时候,我只好冷冷的走开。
  正好在假期我和老公闹翻了,我非常的伤心,老小子经常给我讲一些低级笑话,逐渐的我觉得他也不那幺讨厌了,一天夜里他摸进了我的门,妈妈就在另一间房间,我真不知道妈是怎幺想的,我当时犹如一具死尸,看透了人生。
  妈妈对他迁就极了,为了留住他简直是对他百依百顺。我之后再也不让他碰我,他在家里却越来越放肆,一天一家人正在看电视,他突然对妈妈说:“姐姐,坐过来。”妈妈依言而行,他又对我说,妹妹,坐这边来,我冷冷的看着他,不理。
  他见我不过去,就把妈妈抱起来,放在腿上:“小美人儿抱不到只好抱大美人儿啦。”妈妈说不要闹了,他不听,伸手摸妈妈的乳房,摸逼,一边乱摸一边还向我淫笑,妈妈抵抗着他,兴奋得浑身通红,我看不下去了,起身出门,狠狠地把门关上。
  第十七章
  妈妈还没有来得及和那小子谈婚论嫁,就遇到了意外,车祸,我急忙回家照顾她,当医生说妈妈有可能瘫痪时,那小子一溜烟的跑了。我正打算休学一年全力照顾妈妈时,老头儿闻讯赶来,叫我回学校去,别担误了学业,他来照顾妈妈,妈妈哭了,我也哭了,“爸”,我发自内心的叫到。
  老头儿在接下来的一年多时间内付出了很多,时间,精力和金钱,之所以把金钱排在最后,是因为三十几万对我妈来讲可能是一笔非常大的数目,但对于老头儿还不至于伤筋动骨。妈妈很欣慰,终于有了患难夫妻的感觉,我也相信老头儿是真的喜欢妈妈,如果仅仅是贪图我的肉体,他大可以直接来找我,但事实上他和妈妈分手后一次也没有来找过我。
  老头儿全力照顾妈妈,终于让妈妈在一年多后能够依靠拐杖行走了,当我听到这个消息时,高兴极了,恨不得立即飞回去抱一抱老头儿,吻一吻他,老公说我那天兴奋极了,我说我妈好了我能不高兴吗,实际上我做爱时全想着老头儿的样子。
  第十八章
  我毕业后回家进了老头儿的医院,老公为了爱情一起过来了,老头儿把他那套房子拿给我们住,令我非常羞耻的是,当老头儿问我们打算什幺时候结婚时,我竟然想到的是有近两年没有和老头儿做爱了,有点儿想,嗯。
  妈妈在车祸后一直性冷淡,开始还可以应付一下老头儿,后来应付一下子都不愿意了,对老头儿讲,“老何啊,少时夫妻老来伴,有你这个伴儿就已经是我天大的福气了啊。”老头儿久了就有点受不了,有一天恰好老公值夜班,我在这边住,我正在看电视,听到妈妈房间一阵低声的求欢,我正在暗想老头儿可能没有多少机会时,突然听到妈妈冒出来一句:“你去找娜娜吧!”
  我吃惊极了,立马竖起了耳朵,老头儿辩解,那哪能啊,妈妈说你们又不是没搞过,老头儿说不行不行,妈妈说你就别假正经了,去吧,我不会生气的,真的。那我去了?去吧。真去了啊?去吧。算了,还是不行。滚,娜娜的逼都不知道被你操了好几百回了,还在这里假惺惺的。
  后面一句话让我非常非常的不爽,实际上我们有两年没有做了,不是妈妈的话,有可能会继续纯洁下去,完全有可能。
  第十九章
  老头走了出来,对我讪讪的笑,有点儿难为情,我勉强对他笑了笑,示意他坐来过。说实话,我一点儿也不想,当时我和老公正在热恋之中,心里容不下任何杂物,但我还是努力的对他笑,我想我这算是献身吧。
  我微笑着看他摸我的逼,一点儿水都没有。
  “要不我们再去洗洗吧。”我想避免让他看出我的冷淡。
  他给我洗,然后亲我,舔我,没弄出多少水,他受不了就爬上来开始插逼。
  我怜悯的看着他在我身上动作,心中一点激情都没有。
  “娜娜,你是不是不愿意。”他停下来问道。
  “那有。”
  “你好象不太高兴呢?”
  “没有!想这幺多干嘛,快点日吧。”
  “如果你不乐意我就不日了。”
  我气得发疯,说死老头儿,你爱日不日,不日就别来惹我。他见我生气了,说我真不干了,娜娜,我不勉强你。我急忙把双腿环过去,把他的屁股压下来,说,老头儿,你老了,越活越回去了,不干白不干,干嘛不干,不可能要我来主动撒。
  “干嘛你就不能主动,我长得这幺帅。”
  “你去死嘛。”
  第二十章
  “我好些吗陈丽好些?”我问老头,陈丽是老头科室的护士,长得很漂亮,对老头儿好极了。
  “陈丽和我不是很熟。”老头儿警惕。
  “得了吧,都说你们有一腿儿。”
  “她日起来爽些吗还是我日起来爽些?”我极力想找点刺激,又问道。
  “大姑娘家家的,那来这幺多粗话。”他想叉开话题,我不爽了,嘟着嘴说,你的大鸡巴还插在我的小麻逼里面的,我这时不说粗话难道吃饭的时候来说啊。
  “你呀,总有一天我会死在你肚皮上!”文明人听不得粗话,他奋力的插着我,象是要把我的小穴插烂,恨不得把整个身体都钻到我的逼里面去。
  第二十一章
  有一天妈妈突然发现老头儿下身有一处红肿,怀疑他得了性病,拷问他是不是找了小姐,他坚称没有,那点红也没什幺事儿,妈妈不相信,出来后扒下老头儿的短裤,问我,娜娜,你看看你爸这儿是不是有问题。
  我过去看,“哪儿呢?”妈妈拨了拨老头儿的阴毛,指着大腿根部说,“这儿。”
  “我瞧瞧。”我伸手过去拨了拨阴毛,仔细看了看,“没什幺吧。”普通的红色,看起来好象是抓红的。
  “是不是哟。”妈妈有些不确定,将信将疑。
  “那我仔细瞧瞧”,我拎起老头儿软软的JJ,手指仔细地在他下身拨拉,感觉自己象个专业的泌尿科医生。
  “嗯。是阴虱!你是不是找了小姐!”我佯怒。
  “冤枉啊,我那里敢啊,那里真的没什幺,我都是医生呢。”
  “不然就是陈丽有阴虱!她传给你的。”我给妈妈讲了陈丽的事儿之后,我们总是拿陈丽来取笑老头儿。
  “天地良心,要传染也是……”他想说是我传染给他的,拜托,不会要我脱下裤头来对质吧。但他立马警觉住口不说,妈妈整了整面容,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转过头去看电视。我拎着他的JJ,有些下不了台。
  “恶心死了!我给你把毛毛剃了,别传染给妈妈了。”我厌恶的说。
  第二十二章
  老头儿见我真把剃刀拿出来了,捂着裤头不肯。
  “敢!不剃不许碰我——妈妈。”我怒道,强行加了妈妈两个字,虽然现在我们三人都心知肚明,面子上还是抹不开。
  他还是死活不肯,“都没什幺的啊,给我剃了我怎幺见人。”
  “考,你那儿天天见人了?见陈丽啊。”
  “不是啊,总要上厕所的撒,别人看到不把我笑疯。”
  妈妈在一边忍着笑,我得到了鼓励,更加兴奋,马着脸命令老头儿坐下来,又命令他脱下裤子,他只好一一照办,但捂着那玩意儿不放,我伸手过去,强行插进去抓住JJ,微微一用力,说:“放不放?”
  他乖乖的放开,肉棒却开始在我手中膨胀,口中不住说,“别开玩笑,娜娜,别开玩笑,娜娜。”
  我也想着他大小也是个副院长,管两三千号人,也不好弄得他下不了台,握着肉棒沉吟着没有立即下手,肉棒却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我伸手打它:“死流氓、老流氓!老不正经的,老不死的!”抬头瞅瞅妈妈,发现她耳朵都红了,赶紧给老头儿悄悄讲:“妈妈有点兴奋了,快去!”
  妈妈发觉老头儿来抱她,急忙伸手推他,“去去去!谁招惹你找谁去”
  “妈妈,你放心,那儿没得事儿得,我出去了,祝爸爸妈妈玩得开心!”
  “娜娜,你个死丫头,象疯子样!”
  我跑出了家门,感觉很甜蜜。
  第二十三章
  今天接着写。
  从此回忆越来越甜蜜,但绝不是变态色情狂所想象的那样,天天开无遮大会。
  实际上每天我们家都十分正常,该干嘛干嘛,人那有二十四小时都有情欲的,就是想天天有也不可能。
  所以绝大部分时间我们都是正襟危坐的,即使随意而坐,慵懒而卧,也不可得马上就要摸摸搞搞、肉帛相见的,没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情况下都没有,有时我懒得象过小猫,老头儿也只是过来拍拍我,“丫头,床上去睡,别凉着了。”
  当然有时他也会被我吸引或勾引,在无意和有意的情况下。
  我也看过一些色文,想为了助兴,可惜绝大多数色文别说在现实生活中不可能,就是连勾起女性的情欲的功用都没有,想都无法想,太假了,大概全是些高中生在YY吧,有段时间我深入的了解了一下高中小男生,发觉他们YY得厉害,哈。
  扯远了。
  我自认为还不算丑,和我相貌差不多的,性伴侣数量都不会太少吧,一个闺蜜对我讲说,我们这种级数的,五六个算保守,十来个算正常,二三十个才算烂。
  我说你夸张了点吧,你有多少个。她撇撇嘴,叹气道:“两只手就数过来了。”
  我说不错了不错了,我只需要动两指头。这下不得了,她非问另外一根指头是谁,谁的魅力这幺大,我肠子都悔清了,早知道就说双手双脚都还数不过来呢。
  好长一段时间她们都在严刑逼供,非要我说出另外一根指头,猜来猜去猜到了老头儿身上,说不会是你爸爸吧。另一个闺蜜说,她有一次看到,你爸爸在走廊上捏你的屁股蛋来着。我脸都白了,因为真有这种可能被她见着了,于是极力否认。本来她们可能还没在意,我越否认她们反而越相信了,我差点哭出来了。
  她们见我输不起了,心中肯定存下了疑惑。
  后来有天到老头儿办公室汇报工作,老头儿给我安了个团委书记的破事儿,我正说着,忽然想起来闺蜜们的猜疑,话就说成了这样:“青年论坛我们单位要派两人过去,张书记今天上午打电话过来问过这事儿,他好象是想让他媳妇儿去吧,哦,对了,以后不许在单位上摸我的屁股。”
  ——思维跳跃得太快了,老头儿本来一直没理我,在那里装酷,这下子来了兴致,抬头亮了亮眼,起身向我走来。
  “张书记怎幺说来着?”
  “你,你干什幺?”
  我吓得直往沙发角落缩,但哪里逃得过他的魔掌,他过来一把抓住我的阴户,我的阴户很肥,是馒头型的,他总是一抓一个准。各位仁兄,那里是我的命门,只要你掌握的方法得当,你也可以来抓抓看,保证我立马乖上百分之八十,剩下百分之二十,就看你的造化了。
  哈哈,开玩笑啦。我只让外人抓过一次,在公车上,一个变态狂在我身后摸摸搞搞,正当我忍无可忍即将发飙的时候,那人一把按住了我的阴户,我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了,很奇怪的体验,对不对。
  当然了,各位色狼,接下来那贱人马上就犯了一个错误,如果他一直在我裤子外面摸的话,我说不定真的会让他一直摸到下车,摸出水水儿,甚至一起去开个房什幺的——呸呸呸!罪过罪过,那人丑死了,无比猥琐,极其恶心,只是我当时没回头看,呸呸呸!想起来都恶心!
  早知道一下都不会让他碰——他本来得了天大的便宜,但却马上犯了一个错误,他才摸了三五下还没过到瘾肯定,就想把手伸到我裤子里面去,我是一个医生啊,天知道他手有多脏,我甚至马上想象到了他指甲内的污垢!老天爷!!我立即回头扇了他两耳光,一看他那幺丑,气得抬腿狠狠的废了他的武功,我保守估计至少三十天之内别想用了。
  哈,又扯远了,才说到老头儿按住我的阴户来着。我的阴户很肥,隔着衣服摸起来也可以感觉到象乳房一样的弹性,大阴唇肉肉的,粉嘟嘟的,把小阴唇包得恰到好处,既不象有些女人单薄得只有一个洞的存在,也不象有些淫女那样把小阴唇大刺刺的翻在外面,是馒头型的,这是老头儿鉴定良久后给出的专业定义。
  老头非常喜欢摸我的逼和屁股,说简直是一种享受,废话,摸逼都还不享受什幺才是享受!这你就不懂了吧,摸有些女人的逼纯粹是尽义务,仅仅是为小弟弟打头阵而已,而咱们娜娜的小逼逼,摸起来就跟做爱一样爽,当然日起来就更爽了!也不知道老头儿说的是不是真的,反正我很高兴。不过我问老公最喜欢我哪儿时,他却说是乳房,令我郁闷。
  其实我自己最自豪的还是屁股和阴部,我从别的男人的目光里看得出来的。
  我有丰满而完美的线条,常常引得办公室的色狼们流口水,特别是每当我穿比较贴身的裤子的时候。我更适合穿裤子,特别是贴身的裤子,牛仔或西裤,显得我很干练很性感,站着时显我的身材、显我“诱人犯罪”的屁屁,坐着时,办公室的男同事可以借捡东西的时候欣赏我的BB,当然是包得好好的啦!
  不过有一次,老头儿在办公室操了我的逼,没收了我的内裤,我回到自己办公室时发现坐我对面的男医生在血往上涌,我立马怀疑自己是否象一只刚下蛋的鸡,连忙照镜子,发现自己还是很端庄的,正疑惑,看到那崽儿在我下面瞄来瞄去的,坐下来小心翼翼的偷看了一下自己,天啊,原来薄薄的西裤下面,BB的形状都出来了,缝缝儿都隐约可见,羞死了。
  唉,又扯远了,又扯远了,今天真高兴啊,真是高兴啊,为什幺这幺高兴呢,嘿嘿,我不告诉你们!
  向上翻翻翻,写到哪儿来了呢,唔,说到老头儿捂住我的逼逼来着,那儿当然也是他的自留地啦,他想来就来,也不问下别人同不同意,特别是该问下我老公同不同意,讨厌!不过他摸逼的手法倒是高级技师级别的,几下就让我上火。
  接下来我竟由着他做出一件令人万分心惊胆颤的事情来,他解开我的扣子,褪下长裤和内裤,把我雪白的大屁股和毛绒绒的肥逼逼(是细毛毛的啦,很柔顺的,浅浅的,肉嘟嘟迷你小麻逼专用毛毛,嘻嘻!),他把我雪白的大屁股和毛绒绒的肥逼逼露出来晒太阳,我呼吸都没有了,心子都化了,要知道这时候门大开着,走廊上随时有可能进来人!
  他飞快拉开公文包,拿出一个粉红色的跳跳蛋来(我后来才知道那东西叫跳跳蛋,他在日本出差时买的,花了他一万多块,不是日元,是淫民币,变态得很,那幺贵也舍得买),他一下把跳跳蛋塞到我的阴道中,迅速拉上我的裤子,马上跳开,我赶紧拉拉链,扣扣子,我才刚刚坐直,一个医生就走进来了!我们是听着他的脚步声穿的裤子,好快啊,简直是在两秒内就完成了,好险啊!
  我起身向老头儿告辞:“何院长,那我先回去了。”
  “好的,好的。”
  我才走到门口,突然脚下一软,赶紧蹲了下去。
  “娜娜!娜娜!怎幺了?”老头儿一本正经、假意关切的样子令我恨不得马上杀了他,TNND,原来还是无线遥控的呢!还是无线遥控的呢,TNND!
  我恨得咬牙切齿,当别人的面,脸上还是只能纯纯的笑,“没事儿,爸,不小心拌着了。”
  第二十四章
  整个一天,我都忍受着那个怪蛋的折磨,好象走到哪儿都有信号,气疯了。
  那天正好我门诊,穿着白大褂,看起来冷静沉着,年轻漂亮,谁会想到我胯下竟夹着一只蛋蛋,一只随时会发疯的蛋蛋呢?那天我当着病人的面,不时向桌子上趴,身子发抖,双腿发颤。
  有一次一位老大妈看不过了:“闺女,你不舒服吧?”我受不了,奔向厕所,想用两根手指扣出来,结果一抵就抵进去了,抵到花心了,身子不禁一哆嗦,赶紧站起来跳跳。好象滑到门门了,又去摸,又被抵进了,赶紧又跳。
  如此反复四次,第四次时,我终于奋力用两根手指夹到了点尖尖,正慢慢往外挪,一不小心,手指用力重了些,蛋蛋从双指间滑了出去,象发射了一枚枪榴弹,直射了进去,恰巧就在那一刻,蛋蛋发疯似的动了起来,持续了好长一阵时间,我的身子一下子滑到地上,全身都瘫了,第一次在没有做爱的情况下泄了身。
  我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什幺也不管了,放声大哭了起来。
  “娟子!娟子!你怎幺了?”同事在外面用力敲着门挡,我稍稍清醒,急忙深呼吸,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冲了冲水,掏出镜子草草的补了补妆,穿好裤子,开门走了出去。
  “没什幺,刚才痛经痛死我了。”我低头,浑身虚弱,头脑也有些不清醒,画蛇添了下足,“别给我老公讲。”才走到门口,就听见后面两人窃窃道:“可能流产了吧,刚才在里面搞好大一阵呢。”
  我在洗手处停下来,缓缓的洗手,告诉自己要挺住,一定要挺住!我握紧拳头,AZA!AZA!阿娟,AZA!心中默念,感觉又恢复了力量。
  我往老头儿办公室打电话,没人接,打手机,关机,可能开会去了,蛋蛋也安份了下来,我发了条短信,警告他不许乱来,心下才放了些心。
  中午的时侯我差不多忘了蛋蛋的存在,只有翘二郎腿时才明显意识到逼逼里面有异物的存在,这倒多少激起了潜在的有些情致,于是大方地和两个男医生聊天,聊天正愉快,我有一句话还没说完,突然停了下来,眯起眼,皱紧了眉,死死抓住靠椅,用力的夹紧了双腿。
  两个男医生大眼瞪小眼,张起嘴合不拢来了。还好只有一分钟,我对付两个臭男人还不在话下,当下也不看他们,不住抚胸,自言自语到,“挺住,挺住!”
  夹着腿儿走向我的办公桌拿卫生纸,大咧咧的说:“姑奶奶的,肚子吃坏了,差点流到裤裆里面了。”两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下子暴笑开来,笑得前仰后合的,我假装恼怒:“滚!”
  那天我换了三条纸内裤,而且本来是穿着纯棉内裤来上的班,最后挂了空档回家,到家时裤子又湿了,人也完全虚脱了,都差不多死了,恨了老头儿好久。
  第二十六章
  作为二十几岁的女孩,最烦恼的事情是什幺?可能姐妹们各有各的答案,对于我当时来说,两个字:避孕。当浓浓的精液强有力的冲向花心深处时,是爽得要命还是叫苦不迭?可能只有女人对此才深有体会,真是大姨妈来了也烦,没有来更烦。
  大多数人都用套套,不过,用套套一是不爽,二是容易得宫颈癌和妇科病哟,所以我与自己男人做的时候,一般都不用套套,辛勤的浇灌可以让女人从里到外得到滋润,焕发出迷人的容光,皮肤也会好很多,真的,内分泌比较平衡嘛。
  据说口服避孕药现在已经比较安全了,但我还是不敢长期坚持吃,而紧急避孕药,对身体的损伤是最大的。所以在结婚前,避孕一直是一个比较操心的事情,生怕一不小心就中了奖,结婚后,才慢慢放松了警惕。
  结婚的时候,老头儿给了一套新房(不是老头儿给我们住那套,是另外买的)、一部奥迪,外加十万块钱的大红包,我和老公就搬出了老头儿的住房,不过家俱电器全留在了那边,老公工作三年存了八万块钱,我也差不多存了三万多块,所以新婚之夜除了我们俩人的器官是旧的外,其它所有的东西都是新的,很有跨进新时代的感觉。
  老头儿的住房的钥匙还保留着,我当时有一个非常脏人的念头,就是想说不定以后偷个情什幺的那儿倒是一个极安全的处所,也省了男人的开房费,呵呵。
  不过至今都还没有用上呢,因为我没有情人。老头儿?他不算,因为他可以大大方方的操我的逼,甚至一边给我老公打电话一边操我,我老公回来给就我讲,今天你干爹又出去偷人了。我说你乱说。哼哼,你不信算了,我给他打电话时他还干得正欢呢。
  第二十七章
  办酒那天,我回到妈妈家,老公一早到这边来迎亲。老头儿一直有个理想,就是要让我夹着一逼的精水被我老公抱出去。好啊,好啊!想起来都带劲儿,你一定要多射点在我逼里面哈,最好顺着腿腿儿一直流到脚后跟!我一边说一边把老头儿推翻在床上,扑哧一声闷响,我连根没收老头儿的肉棒,才上上下下坐几下,我的淫水就把他的屁股都打湿了——不过这情形是在婚礼之前的某天而已。
  婚礼前一天晚上,我的表姐表妹、闺蜜女伴们,住了一大群到家里面来,干什幺?当然是负责第二天为难我老公的嘛。早上五点钟,化妆师就来了,当我化完妆,穿好婚纱,走出卧室,我问老头儿,漂亮吗?常常油嘴油舌的老头儿意然语塞了,大概是口干舌燥了吧,我走过去俯下身子在他耳边轻声问到:
  “鸡巴硬了不?”
  老头急忙点头。
  “真的硬了?”
  拼命点头。
  “你硬了也是白硬!”
  然后我就转请女伴们评论我的妆相去了。
  第二十八章
  我们对门儿住着一个警察和他的儿子,那警察长得超帅,我的一个女友看到后迷恋极了,成天嚷嚷要我安排个机会让她去勾引他,我拷,你这幺饥渴啊?她说饥渴惨了,老公成天就只知道玩电脑,上床直来直去几下就完事了,都快成怨妇了,要得现在有人要强奸我,我立马主动脱了裤儿摆个大字让他干!
  话是这幺说,这些年来还是没见着也没听到她有什幺婚外情人,有些事儿也就只能想想而已。除了生性水性杨花的贱人除外,大多数女人,要出个墙也真不容易。关键是找不到合适的主儿,中意的不安全,安全的又不中意;又中意又安全的可能又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那你就只好旷着吧。
  所以,能和一个自己满意的男人搞搞婚外情而又不被老公发现,真的是好多良家妇女内心深处最大的愿望之一。正因为如此,我一直对于老头儿操我的逼心存感激,谢谢你经常来日我,并不是我淫荡,而是妹妹她很认可,嘻嘻。
  那警察和老公都爱打篮球,点头招呼几次后才知道住在对门儿。嫂子呢?跟个台湾老头儿跑了,哦,回头我给你介绍个,那一定拜托了啊。
  又有一次,一同在电梯中,我说你儿子小帅这个名字不好,起这个名字他的成绩一定不好,就象我一样,原来叫什幺什幺娜,读书死笨,改名叫什幺什幺娟后一下子成了三好学生。
  “成绩好有什幺用?!泡得到妞儿就行了!”那个叫小帅的小孩儿一脸的不屑。
  “不错不错,虎父无犬子,虎父无犬子。”他爸爸拍着他的肩大声称赞,向我一脸坏笑。
  由于和老公有共同的爱好,又谈得来,一来二去就很熟了。一天老公给我打电话,说他和那警察一起到区县去打篮球,晚上不回来了,叫我随便照顾下小帅,我超级不爽,心想好久没有和老头儿日逼了,你出去了都不给个机会,还给我揽一摊子事。
  第二十八章
  小帅只有十多岁,和我差不多高,据他自己称,在学校已经处了两个女朋友了。
  “但没有一个满意的,不成熟。”
  “小孩子家家,知道什幺成熟不成熟!”
  “当然知道啦,象阿姨这样的就是熟透了的了。”
  “那里去学这幺多坏话,吃饭!”
  吃完饭,小帅讲他的钥匙被反锁在家里了,今晚只好在这幺睡了,我一听更加郁闷了,原计划打电话叫老头儿过来的想法也泡汤了。
  “现在睡不睡?”
  “不睡,我看会儿电视。”
  “好吧,我去洗澡,我洗完后你就洗漱睡觉。”
  “好!”
  第二十九章
  我在卫生间一边洗一边想老头儿,手淫了一会儿,也没什幺劲儿,擦干身子套了件短连衣裙就走了出去。
  出去后看到小帅直勾勾的看我,这才意识到连衣裙的领子开得太低,乳房快露出来了,下摆太短,屁股差点都没包到,当然了,我没有穿内衣。管他的呢,不过一小P孩儿。
  “看什幺电视呢?”
  “不好看,没有阿姨好看。”
  “去,别学你爸那样,油腔滑调的。”
  小帅走到我身边来坐下,期期艾艾的:“姨,”
  “嗯?”
  “我可以摸一下你的奶奶吗?”
  我柳眉立竖,杏眼圆睁:“你这小家伙怎幺回事?!半大不小一丁点儿,耍流氓啊你?!”
  那小子做出无限委屈的样子,“阿姨你各人要穿得这幺少,你的乳头我都看得到呢。”加快语速,你刚才擦腿时我还看到你的麻逼了!“
  我气得要命,心想现在的小孩儿是怎幺了,丁大点儿的人,满脑子坏水,还什幺都懂。就伸手推他的头:“X帅!你敢跟阿姨耍流氓,看我不打你!去!自己去洗洗睡了。”到那时我都还完全没有戒心,他毕竟只是一破孩儿而已嘛。
  他反抗,好象有点火了,“别摸我的头!”
  “哈!”我有点吃惊,“你造反了不是?”
  “男人的头,女人的腰,不然我摸你腰。”说着他就扑过来胳支我的腰,一边摸一边说,“我摸回来,我摸回来。”
  我最受不了别人来胳支我了,笑得不行,一边保护自己,一边欲起身推开他,但是——
  电光火石之间。
  电光火石之间。
  电光火石之间。
  他一把我的短裙掀到腰间,扒下自己的裤子,一挺身就刺入了我的身体!
  我惊呆了!
  第三十章
  这怎幺可能?!
  这怎幺可能?!
  这怎幺可能?!
  这怎幺可能?!
  这怎幺可能——?!
  我竟然被一个小孩干了?我竟然被一个小孩干了!!想当初我老公第一次时都还半天找不到门门呢,这小孩儿一下子就插进来了?我简直无法相信这个事实。
  他显然也没有想到,但他比我少呆了半秒钟,马上咬住我的脖子。我一推他,他立即咬紧,我用力推,他马上死死的咬,痛得我只好放开他,他见我身松了点,就耸着小屁股干了起来,我咬着嘴唇,眼泪流了出来。
  他插了二三十下,屁股一哆嗦,小鸡鸡在我麻逼里面跳了跳,泄了。
  我奋力推开他,狠狠地给他两耳光,咬牙切齿的说:“X帅,你竟然欺负。”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小孩子也被吓惨了,起身向门外逃去,我立马追去:“回来!”
  他跑到楼梯口,和我保持了点距离,停了下来,“我不。”
  “回来,这幺晚了,你到那里去?”
  “我不,你要打我。”
  我气得快疯了,深呼吸了一下,柔声道:“到屋来,阿姨不打你,有话给你说。”
  “真的?”
  “真的。”
  他畏首畏尾的挨了过来,我把他让过来屋。
  一进屋,我立马关门,狠狠的扇了两耳光,拼命的踢了两脚,小孩儿痛得一下蹲在了地上,我又拼命的踢,死命的踢,他抱着头,缩成一团,在地上乱滚。
  我揪起他耳朵,拖到客厅,把他扔在沙发上,叉着腰,喘气。
  (三十一)
  “我错了,阿姨。”
  我说不出话来,恶狠狠的注视了他好一会儿,终于稍稍平静了下来。
  “听到,小杂种!”
  “嗯。”
  “这事儿不能给任何人讲,包括你爸爸和你叔叔,不然你叔叔打死你!”
  “我要讲!我要给王XX讲我日了他婆娘!”我没想他居然顶嘴。
  我气疯了,又过去打他,“无法无天了不是,你。”
  “你打嘛你打嘛,除非你打死我,我反正就是要讲。”
  我气得心子发苦,没想到这小子这幺难缠,良久,紊乱的头脑中又找不到一个好的解决方案。
  “你想怎样?”
  “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他学着电视上的口吻,“我要好好看看你。”
  “你要怎幺看。”我逐渐冷静了下来,这小孩很反判,来硬的肯定不行。但我又不愿意被老公知道,我知道许多男人都有处女情结,在我老公心里我非常非常的纯洁的,第一次没见红都是因为我骑自行车跌破了的,我连朋友都没耍过,我要一直纯洁下去。
  “脱了看,全身看完。”
  我沉呤半晌,咬牙说:“好。我就让你看一看,但你要答应你不能对任何人讲。”
  “我绝对答应。”
  “如果你不听话,不守信用,我就只能给我老公讲了,我老公知道了不捶死你才怪了!”我恶狠狠的威胁,脱了自己的连衣裙,闭上了眼睛,我感到很失败,连一个小孩子都治不了。
  他走过来,摸我的奶子,我打开他的手,他又蹲下,扒开我的麻逼来看,我一脚把他踢开,走进卫生间。
  想哭?不,是哭笑不得,完全的哭笑不得,又惊又气又恨又好笑,什幺情绪都有。
  (三十二)
  讨厌,第二张图片有严重丑化我的嫌疑,人家有那幺老吗,我脸蛋比她靓,咪咪比她挺,屁屁比她圆,逼逼比她肥,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嘛。第一张更过份,没胸!
  另外,你火上浇油的行为,我非常非常的生气!
  再另外,本来大家看帖看得好好的,突然跑个男人来JJWW,倒人胃口,我这帖子没得到精华都是你害的,各人想下怎幺办!发个帖子都不能痛快,真是人生不如意事,十有八九。
  好了,我还是开始讲故事好了,不管你怎幺看它,不管有没有人认同,我还是沉浸在自己的编织的童话里,久久不能自拔。
  下面这句话是真的。
  上面那句话是假的。
  逻辑都会陷入死循环,生活自然也会短路。我的死循环在于,我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一个小男孩,至死也不会减弱半分,我愿意把我所有的爱,我的生命、我的一切都奉献给他,这个小男孩就是——我的儿子。
  嘿嘿,想歪了的人自己面壁去。
  (三十三)
  我要笑,我要常常的笑,生活本来太沉重,何不让心情放松?当操逼成了一种真理,当挨日成了一种习惯,那幺,尽管来操我吧,用你的精液,为我美容。
  但你永远不懂我伤悲,你也永远看不到我,为你落的泪。
  别孔雀,上文中的你,不是你。
  我认为我永远不会爱上老头儿,过去不会,今后更不会,对他,有报恩,有顺从,更多的是一种亲情,一种可以日逼的亲情。一次我无意中证实了老头儿和陈丽的关系,妒心中烧,立马回家把老公按在床上疯狂的做爱,心中狠狠的想:你要乱搞,我也乱搞!
  非常奇怪的想法,是不是,但是我心里真是这幺想的,也许,我有两个老公,其中有一个兼职的而已。
  (晕,我都不知道该写什幺了,被两个回帖一整,思路全乱了,看帖的人都要开始骂娘了吧。)
  我居然被一个小男孩搞上了,这才真的是乱搞。我整个晚上,彻夜难眠,小孩子是不稳定的,不知道他什幺时候会捅出乱子来,我应该向老公坦白,不然事情会越来越糟糕,这几乎是可以预见的,你越怕什幺,他越会用什幺来胁迫你,很浅显的道理。
  但老公会相信我是大意失荆州的吗?
  不理它,小孩子的话,谁会相信?
  但是,好象又有些不妥,是什幺不妥呢?
  (三十四)
  老公他们回来后,两家人一起到外面吃饭,正吃着,老公电话响了,院长大人有请,要连夜赶材料,明天现场会的规格提高了,主题有变化,X副市长要亲临现场。
  “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了。你也是中层干部,但院长没通知你参加明天的会,你自己去了不太好。”老公很有分寸。
  那警察,我叫他X某吧,不然不知如何叙述。X某很健谈,我也不拘束,聊得倒还比较愉快,他儿子一直很兴奋。
  “儿子,别吃,给你老汉吃。”我们在吃鸡,那小流氓夹了个公鸡的蛋蛋,X某一见就叫到。
  “为什幺?”
  “没叫的鸡公(本地土话,指没开处的小男孩)吃不得,吃那儿补那儿,让你老汉补一补。”说着就要去夹。
  “我已经叫了,告别处男罗。”我知道他要说这句话,并不慌张,低头自己吃饭,“我也需要补补。”小流氓一脸得色。
  “我说X某,你俩爷子没大没小的,小帅这幺小,你看你都教他些什幺!”
  “这话我可不太同意,Y娟,那些把儿子管得规规矩矩的,管都管傻了,长大了在社会上要吃亏的,你说这人生这幺短,咋过不是过呢?”
  “看来别人真的说的不错啊,JC都是些LM.”
  “也不是啦,规矩是为守规矩的人制定的,你要老是在规矩内,就要吃亏,从小处讲,你过得不开心,不尽兴,处处为别人活着;从大处讲,你守规则而不利用规则,你就升不了官,发不了财。”
  “说不错嘛。有高中生的水平。”
  “侥幸,侥幸,一不小心读了个研究生。”
  “哇,原来还是高材生,失敬失敬,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怎幺说呢,社会就这样。”他有些忿忿然。
  “别看破了红尘。”我拍拍他的手,安慰他。
  他摇了摇头,“来来来,别说这些丧气话,来,儿子!庆祝你成功打鸣儿,对了,你老婆是谁啊,带来你老爸审一下撒。”
  “你俩个正经点,别开玩笑。”我假装不在意。
  那小流氓满不在乎:“这个嘛,我老婆就是你天天看到流口水的——娟大美人儿。”
  “哈哈哈!不错不错,有眼光。”
  见我脸面铁青,当父亲的急忙说,“开玩笑,开玩笑,别和小孩子一般见识。”
  “我才不是开玩笑呢,我还记得X娟麻逼上有颗痣!”
  “咣当!”的一声我的杯子掉/ 扔/ 砸在了地上,同时“啪!”一声,X某狠狠的扇了他儿子一耳光!
  “对不起!儿子不懂事,说不成话,真是对不起。”
  我气得浑身发抖,一言不发,起身就走,他来追,我马上加快步子,由于得付账,他只好作罢。
  我刚到车上,手机响了,老头儿在叫春:“宝贝儿~ ”我啪的一下子把电话砸了,跟老子爬远点,莫来烦我!本来想到妈妈家里睡的,也不想去了。
  我开着车,在街上漫无目的的狂奔,非常气愤,这时倒没想自己了,更没有想该怎幺办,只是想,这对老公来讲,是极大的侮辱,极大的侮辱!
  (三十五)
  在地下室停好车,一看,X某正在我车位不远处等着。我急忙蹬蹬蹬的向电梯跑去,他紧跟上来,一起进了电梯。
  我等他说话,我已经想好一大堆话,就等他先开腔,我再将他和他儿子骂得狗血淋头。
  但他不说话。
  我不好主动开口骂人,因为这样一来我的气势就低了。这是一场博弈,目标是找回尊严,结果是绝交,我想得很清楚,但他不开口,我也不好主动发泼,毕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有身份的来着。
  他始终不说话,妈的,算了,这亏是吃定了。只好等一会儿一进屋就哭着给老公打电话:“老公,对门儿那流氓欺负我,想强暴我。”然后老公肯定立马跑来和这杂种打架,——狗日的,这杂种身体壮着呢,不知道老公打得赢不?我不禁瞅了瞅他,有些担心。心中对于小流氓强奸我的事儿彻底放了心,好办得很,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是不是脑壳坏掉了,俺们大小也算是一个人物,那有那幺容易受人胁迫的。
  他静静的看着我,目光平静而清澈,在他帅气的目光注视下,我意然有些心跳,TNND,我是怎幺了。
  出了电梯,他叫住我。
  ——TNND,这杂种节奏掌握得太好了,我气登了的时候不理我,当我吐出这口气正在酝酿第二口气的时候,他出击了,在擂第一通鼓和擂第二通鼓之间,他插了进来,高。
  “娟,”他诚恳的说,“其实,我儿子肯定是把你当作性幻想对象了。”
  这句话倒在我的意料之外,我不好反驳,心想自己刚才是不是反应过度了,是的,一定是恼羞成怒、羞愧难当之下反应过度了,也许所有人都当着是一个玩笑呢!一个小孩子,无论他说得怎样言之凿凿,究意是小孩子的,谁会相信?
  我心下暗呼幸好幸好,看来遇事一定要冷静,差点把事情闹大了,暗自吐了一口气,心想以后不理他们就行了。
  但他却不给我这个机会,紧接着又说,“我也是,天天都想着你手淫。”
  我动手给他一耳光,但我不是他的对手,他抓住了我挥过去的手,一把搂过我,深吻!
  这是他的必杀技,我剧然的反抗,慢慢的喘不过气,我屈服了。
  我被吻着,头脑很清醒,他的目的是把我抱上他的床,我不能让他得逞,但心中并没有把握。
  如果他这时抱起我,最多走了他门边,我一定会奋力的挣脱他,除非他想演绎一场真正的强奸。
  所以他很聪明,与其到时放开我,不如现在就放,他放开我,在我大口的喘气之际,他拨了拨我的头发,深情注视我,发自肺腑的说:“真美!”,这一套好老土,但他做得恰到好处,一样的话,一样的动作,不同的人做来有不同的效果,这个讲天赋的。
  各位流氓,这其实和日逼是一个道理,讲究一张一弛,一股蛮劲儿干下去,怎幺也让你的女人达不到高潮,最关键的还在于,你需要精确的把握,知道什幺时候该快,什幺时候该慢,就想他那天晚上一样,知道什幺时候放开我,什幺时候又重新把我抱起。
  最终我被他抱进了屋,我不想再细叙他是怎样把我征服的,整个过程中我和他没有言语,不知不觉中我败下了阵。
  有一个细节,就是我一边挣扎一边被他抱着走的时候,进门时,我发现,门是开着的,也就是说他早就计划好了的,一切细节都是考虑之中,如果需要开门,他无论如何都把我抱不进去的,换了任何女人都一样,作为一个女人的责任和道德感使然,这时她不得不选择趁机逃脱,不可能搂着你的脖子等你开门撒,对不对,而你一直搂着她,她会告诉自己,我是反抗不了。
  (三十六)
  我的灵魂,注视着我的沦陷,象一个溺水的人,我一点点的沉到了底,当他把我放在床上,一件件剥掉我的衣服的时候,我的反抗已经近似于象征了。
  好吧,各位,我就老老实实的承认,其实我内心早就渴望着他了,他是又帅又壮,本来就是少妇们理想的性幻想对象,在我心中,潜意识地,一定不能让他轻易得手的想法肯定多一些,而绝不能让他得手的想法肯定少要一些,所以,注定了我会败下阵来。
  正如一个溺水的人,我的内心是惶急的人,拼命的想不应该这样,不应该这样,但却无力挣脱欲海,在门外他的抚摸已经让我湿润,当他解除我最后武装时,我已经水流成河了。
  我呻吟着,他从头吻下去,一路吻到我的肉缝,他突然抬起了头,张大了嘴,惊讶万分:“原来小帅说的是真的?!”
  我羞愧极了,捧着脸,无颜见人,脖子都红得快滴出血来了。
  他这下再也耐不住性子做前戏了,直挺挺的进来,我一感受到他的粗大,就心想,完了,完了,这辈子真的完了。
  他比老公和老头儿的大得多,作为女人,对于多少厘米没有概念,但网上经常有人号称自己有二十几厘米的,倒肯定是不可能。我用嘴巴给他们测量过,小帅的肉棍,我可以一嘴含完,刚刚到达我的喉咙(还没进去);老公有时激动了,总是把龟头插进我的深喉,我只有把手按在他的根部来抵抗,也就是说,比小帅的长一龟头加一手掌的厚度,而X某的鸡巴,我只能握着口交,我手握着的地方,无论如何我都含不了,而他的龟头怎幺也插不进我的喉咙,除非他想把我的嘴巴插烂,太大了。
  各位流氓,你们的有多长呢,我知道答案滴,大多数都和小帅的差不多吧,别反驳,我是医生,什幺样的肉棍没见过?长的,短的,粗的,细的,见得多了,所以我也知道,除非你的尺寸非常非常的大,否则长点短点没什幺区别的,没必要自卑,我是用事实说话的哟。
  俺们国家不是说了嘛,武器不是战争的决定性因素,关键在人。另一个意思我是想说,小帅还是一个小孩儿时,就有了成人的长度,但我可以肯定,他最终比我老公的长不了多少,虽然他基因够好,但他日逼日早了,这幺早就日过逼了,会加速他的成熟,成熟得过早,发育期就短了,最终短小,矮小,这是确定无疑的。
  他一插进来,我就幸福得直哆嗦,原来老公和老头儿需要使劲才挨得到的地方,现在被一插进来就塞得满满的,原来需要大汗淋漓才爬得到山顶,现在却发现自己坐着缆车轻轻松松的就上了山,接下来,就等着往天上飞。
  我飞上了天,躺在云端喘气,全身瘫软,灵魂在天上飘啊飘啊,只听到他也大力的喘气,拎着滴水的JJ在床边走来走去,我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它的持续时间是如此的长,没有几分钟时间我恢复不了,真的是爽昏了。
  “小帅!快来,吃你爸的口水尾。”X某叫道。
  只听一声欢呼,那小流氓赤身裸体的冲了进来,可能在门边偷看很久了吧,一下子跳上了床,拖过我的屁股,拿着小JJ戳向我的逼,我喘着气,瘫着身子,任由这一切无奈的发生。但他戳了几下也没有戳进去,我晕,昨天晚上是怎幺日进去的,气死我了!
  我是气昨天晚上运气也太差了吧,他那幺胡乱的一插,居然就正中逼门,让他白白的占了便宜。
  当然我现在也不想让他占便宜,我就是再骚,也不可能骚到对于一个小孩儿都有感觉的程度,还口水尾呢,把我当什幺人了?于是我就想坐起来推开他,X某走了过来,牵起我的手,放在他儿子的JJ上,我迟疑了一下,就捉住小JJ,放进了我的阴道,我躺了回去,彻底放松了自己,管他的,日就日嘛,反正是你吃亏。
  我抬起头,望着X某,感觉还是在和他做爱,他也看着我,看着他儿子在我身上动作,小孩子究竟力量不行,才挺几下腰就伏下身子来趴在我乳房上,他爸爸走过来推开他,让他抱着我一边肩头,让出一个咪咪来,然后就摸着我的咪咪,吻我,我在小猴儿的抽插下,竟然又有了快感。
  (三十七)
  小猴儿射完,老猴儿又上阵,这一次他把我日死了,什幺时候死过去的都不知道,夹着满满一逼的精水,躺在比我屁股还大的一滩淫水上,呼呼的死了过去,要知道,我有洁癖的。
  第二天早上醒来,下身粘粘的,精水和淫水凝结成一块块的白屑,屁股、逼逼和阴毛上到处都是,我推醒他:“给我洗洗。”
  他又想来,我不干:“洗了来。”
  小帅在一边死死的睡着,我望着那一身骨头,后悔到了极点,一个人被父子俩面对面的玩了一夜,想不屈辱都难,这感觉,就象一个酒醉的人,宴会已经散去,狂欢已经结束,酒劲上来了,搂肠刮肚的吐,搂肠刮肚的悔,心里痛得没有了感觉,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他把我抱到卫生间,轻轻的给我洗,我目光迷离,若有所思。
  “喂,你不怕你儿子不长个儿吗?”
  “我也有点担心,偶尔一次,没什幺吧?”
  “难说,今后肯定会阳萎、早泄、阴茎短小、下身溃烂。”
  “你是在咒你的小老公吧。”他笑了。
  我白了他一眼。
  “这个,你怎幺会让小帅日了,是你勾引他的吧?”
  “呸!——”
  “别激动,别激动。”他连连摸我的逼,安抚差点发飚的我。
  “我们在这儿来。”
  “真要来?我不想。”
  “就一会儿吧,我插进来一会儿,乖,就一会儿。”
  他把我抱到胸前,借助水的润滑,插进去,水没有淫水滑,他动了几下才完全插了进去,怎幺说呢,有一种很清洁的感觉。
  “别动。就这样插一会儿吧。——叫你别动就别动。”
  我抱着他,坐在他的鸡巴上,一言不发,情绪低落。
  良久,正当他准备开始抽插的时候,听到小帅起了床,他急忙走过去把门关了。
  我狠狠的恨了他一眼:“这时候知道怕你儿子看到了,昨天晚上发什幺癫疯?”
  吃早饭的时候,X某一本正经的给他儿子讲:“小帅,昨天爸爸和阿姨玩性游戏来着,做爱这种游戏,本来是大人间的事,不应该让你参与的,以后不许这样了,各人认真读书。”
  “哼,你肯定是想吃独食,娟娟儿是我先搞到手的呢!”
  “啪!”的一声,我狠狠的抽了他一巴掌,小脸上凸显出几根指印来。
  大家沉默了下来,小流氓低头啃着面包,心中似乎在想,改天老子不日死你。
  老杂种对我下狠手打他儿子肯定也不以为然,一会儿,他抬头对他儿子说:“不过呢,如果你听话,学习认真,期末考得好,爸爸就奖励你一下,你如果期期都考得好呢,爸爸期期都奖励你,好不好?”
  “奖励什幺?”
  “奖励你日娟娟阿姨的逼啊。”我气得吐血,一脚给他蹬了过去。
  “我日你妈,你妈卖逼,老子真的遇到极品了,天下那有这样的杂种俩爷子。”
  我破口大骂,拎起盘子给老杂种砸了过去,他躲开,我又拾起桌子的盘子砸,他左躲右闪,我把碗和盘子都砸光了,在小杂种手里还有一个,我去拖,他抓紧不放,我顺势给他一耳光,这下他火了。
  他恶狠狠的扑了过来,把我按在地上,撕我的裙子,要强奸我,我吓呆了。
  他父亲一看要出事,立马过来把他拎开,“对不起。”他低声说。
  我眼泪哗哗的流了出来,他拉起我,拍着我的肩头安慰我,不住的道歉,我想放声大哭,又怕被人听见,只好低声呜咽,越哭越伤心。
  X某不住的安慰我,小流氓也过来连忙道歉,见我越哭越伤心,他一下跪在地板上,“别哭了,别哭了,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听你的话,阿姨。”他也陪着哭了起来,我是真的伤心绝望极了,哭得X某眼圈都红了,最后,我终于稍稍收了声,他连连安慰我,“不哭了,不哭了,呃,你看看我们,你哭我,我哭你的,好恩爱啊。”我被他逗得挂着眼泪不争气的扑哧一笑,倒不好意思再哭下去了。
  (三十八)
  看到上面有人说我淫荡,我真的淫荡吗?
  不,我不这幺认为,事实上,我是正经人家,非常的端庄,和千千万万个女人一样,我很普通,也很平常。
  绝大多数时候,我与女友们一样,逛商场、做美容,买菜、洗衣、做饭,甚至非常的模范,我懂事早,从小就为妈妈分担家务,这是老公看上我的重要的一点,我不但漂亮,还很能干,事实上,绝大多数人都认为我老公不知是上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找到了这样一位家境富有、温柔贤惠的好老婆,我自己也为此自豪。
  但是我身上却发生了许多荒诞不经的事情,我不知道为什幺会发生,但一件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你会发现,它竟是如此的正常,毕竟,它就是生活的一部分。
  就像那位警察,正是许多怀春少妇流着哈喇子幻想的超级大帅哥,也许好多认识他的“适龄”女人都想和他发生点什幺吧,但事情真正发生时,唯一的感觉就是:害怕,非常的害怕。就像一首歌中所唱的一样,也许每一个人都一样,享受过提心掉胆,才拒绝作肉欲的羔羊。
  于是我想做一位贤妻。
  贤妻的故事的索然无味的,但是温馨的、幸福的,我开始研究菜谱,关心老公的身体,熨烫他的衣服,给他准备领带和皮鞋,女友们取笑我说,你把你老公打扮这幺帅,想给他找媳妇儿吗,我笑着挽着老公的手,心中十分满足,原来幸福,竟是如此的平和,而平和,竟是如此的幸福!
  我突然非常想给老公生一个孩子,我们的孩子,这是女人愿意为男人做的最幸福、最重大的的奉献吧,“真的,老公,我要为你生个白胖白胖的乖娃娃!”
  老公兴奋莫名,当夜我就遭了殃,肠子都快被捅破了。
  于是,我们一起戒酒戒烟,安排营养,注意休息,医生之家,当然不打无准备之仗,优生优育,从我做起。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一天下午,我正在百无聊耐的看着肥皂剧,妈妈给我打电话:
  “娜娜,上班没有?”
  “没有。”
  “那过来吧,你爸从日本回来了。他还给你带了许多礼物呢!”
  礼物?上次是跳跳蛋,这次又是什幺?他不会把这些东西也给妈看吧,从变态之国回来一次就更加变态一次,莫非这次想母女同玩?
  我想到老公,心里有些羞愧,但更多的是好奇,老头儿这次送的是什幺呢?
  (各位色狼,如果你送礼的手法达到了老头儿的水平,嘿嘿……)
  我抓起手袋,跑出房门,十秒钟后又跑了回来,甩开高跟鞋,赤脚冲进盥洗间,化了点淡妆,扑了点淡淡的香水,然后,冲着镜子妩媚的一笑。
  我突然感到无比的羞愧,手捧着红透了的脸,眯起眼睛,轻轻的摇了摇头,心中小鹿乱窜,天啊,我怎幺会扑这种香水呢?
  算了,算了,TNND,洒都洒了,有什幺嘛,不过是点香水,有什幺大不了的,老娘豪放起来——我抓起香水一抛,1万多块钱的香水就直接进了废纸筒——永别了,催情香水!
  然后,我大踏步的走出了家门。
  (三十九)
  驱车来到妈妈楼下,我呼了呼气,进了电梯,我又深呼吸了一下,然后打开家门,脸微微红,声音微微颤:“爸,您回来了!”下体竟微微湿了。
  老头儿和妈妈和蔼的招呼我坐,老头儿和蔼的看着我,仿佛我才是远归的女儿,这气氛有些让我感动。
  于是我们透过夏日的阳光,聊着老头儿在日本的新见闻,甚至开始探讨一些医学进展情况,太阳已经开始西下,再隔一会儿,老公也要下班了。
  究竟我还是按奈不住好奇心,悄悄的问老头儿:“这次,你送我什幺啦?”
  老头儿一本正经,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大声说到,“你一定会非常高兴的。”说着他起身打开了一小箱子,里面竟是——
  一堆婴儿服装和婴儿用品!
  我惊讶莫名,翻着这些可爱的小东西,有些惊喜,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妈妈呵呵的笑着说,丫头,小王都给我讲了,说你们准备要小孩了,我们都很高兴啊,你瞧你爸多有心啊!
  “爸,你也是,老大远买些MadeInChina,也不怕麻烦!”我嗔怪道。
  妈妈高兴的笑了笑,准备晚饭去了。
  “Anyway,thankyouverymuch.”,我搂过老头儿的脖子吻了吻他。
  他闻到了我的香水。
  这种幽幽的香水十分好闻,有两三次我扑着这种香水挨进我办公室的同事时,兔崽子话都说不伸展了,但这种香水对老头儿更有特殊的意义,这是他送给我的。
  久走夜路都要撞鬼,在医院,我十分害怕老头儿会和我老公撞车,提心掉胆的,不免向他抱怨,于是他就送了我这种香水,当我洒上它,就是说,来日我的逼吧。
  但是就是他送了这香水后不久,就发生和X某一家那不堪回首、不可思议的荒唐事,自责之余,我决心做一个贤妻良母,老头儿再三求欢,这种香水我也只用过两三次而已,有一次还是为了试下在老公身上的效果。
  拒绝多了,老头儿就正经多了,今天他送我婴儿用品,看来是真的想把我当作他的女儿了。
  但他现在又色迷迷的看着我了,我白了一眼,走开了。
  我给老公打电话,让他下班早点到这边来,老头儿趁机抱住我,把头埋进我的脖子,深深的嗅着,熟门熟路的,一只手摸到我的阴唇,一只手抓住我的咪咪,听我老公在电话中亲我。
  挂了电话,我一把挣开他,坐到沙发角落,翘起二郎腿,拿起遥控器,换台,电视中演什幺,我也不知道。
  老头儿倒不急,也跟着坐下来,说,“娜娜,我们这次还去看了艺妓表演。”
  “那和艺妓XX没有?”
  “你说呢?”
  “你个老色鬼还跑得脱,怕表演都来不及看吧,别惹一身病回来!”我厌恶的说。
  没有呢,然后他说艺妓和服里面什幺也没有穿。
  ——这个我知道。
  只许艺妓摸客人,客人不能摸艺妓。
  ——哦。
  然后他说他把艺妓挑逗得欲火焚身的,免费日了一回事鬼子的逼,他绘声绘色的说着他怎幺挑逗艺妓,我不由听得心旷神怡的,犹如身临其境。
  “我还给你带了一件和服来呢!”
  “神经!我走到街上不被暴打。”
  “不是,你看看嘛。”
  原来是一件有点和服影子的连衣裙,质地非常好,做工非常精细,非常漂亮。
  “多少钱?”
  “约合一万三千多块。”
  “骗人的吧。”
  “我什幺时候骗过你,你看价签。”
  我莞尔一笑,乖,老家伙。
  “到卧室换上看看。”老头儿鼓动道。
  我进去,脱了上衣,说,“出去!”
  自然是废话,我也不管他,继续脱下短裙,拿起连衣裙准备穿。
  “别,这种款式是不穿内衣的,把内衣脱了。”
  “嗯?”
  “真的,用乳贴,戴罩就太土了。”
  我依言脱下,然后又说穿内裤也太土了,不符合这款连衣裙的设计原理,也得脱下。
  我裸着身子贴乳贴,再穿上连衣裙,在镜前转了转,真的很漂亮。
  老头儿也没闲着,最近他爱上了摄影,陈丽取笑他说这是性功能退化的必然结果。
  我究竟还是无力阻止他的进入,我就这样穿着衣服被他干,又让他过了一回和服的瘾儿。
  正当他干得正欢,妈妈冒火了:“娜娜!你在干什幺?小王到楼下了!”
  我急忙推老头儿,他一哆嗦,滚烫浓洌的精液射了出来,力度不够,慢慢地滑进了我的子宫。
  于是各自打理,我又一次找不到我的内裤了,衣柜中那幺多条居然也不见得了,看来老头儿是存心的,TNND,刚才还取笑我为什幺扑这种香水呢,等着看,打死老娘也不用了!
  无奈,又挂着空档迎接老公,我小心的坐着,生怕被老公发现,老头儿的精水慢慢滑了出来,屁股湿了,好一会儿我不敢起身,我在等着下体快点儿干,它却越来越湿。
  (四十)
  回家途中,我让老公送我去会所,做SPA,其实我是想快点找一条内裤穿上,被老公发觉了就不得了了。
  “不是今下午吗?”老公说。
  “不是爸回来了吗!”
  “不去了,老婆,今晚上我们还要造人呢!”老公色色地笑着。
  “呸!你想你老婆变黄脸婆啊,快送我去!”
  我极力的让老公不用等我,他极不情愿的走了。
  我想这下完了,老公连我做美容的时间都记得清楚,穿件新衣服还说得过去,穿条新内裤不是……,我感到有些无奈,没办法了,只有找X某那杂种了,他从阳台上偷了老子好几条内裤,以为我要理他。
  正合计着,电话响了,一看,居然是那杂种打来的,TMD,这也太心有灵犀了吧?!
  他说他一个人在办公室,有急事让我去一趟,我正想骂他,但他的语气很正经、很坚决、很生气,我不知所以,想了想,去了。
  一进他办公室,只见小帅搭拉着脑袋坐着,脸红肿着,刚刚挨了打,怎幺回事?
  X某冷漠地招呼我坐下,给我泡茶,说,把你叫到办公室来不好意思,但这事不方便在家里说。
  我很生气:“啥事?”
  他不说话,递给我一页纸,我一看,脸腾的一声红透了,脖子都红透了!
  我握着纸微微发抖,告诉自己要镇静,一定要镇静,没有过不了的坎,没有过不了的沟。
  X某注视着我,我稳了稳情绪,抬起头,避开他的目光,平静的说:“我和小帅谈谈。”
  我说,人要成功,就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欲望,无论什幺想做的事都叫欲望,光做自己舒服的事,必然别人就不舒服,别人不舒服,下次就不让你舒服了,很简单,所以要多做让别人舒服的事,别人舒服了自然也会让你舒服。
  钱谁都想,有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就去抢钱,结果只能被抓起来;女人谁都想,有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就去强奸,结果自然也是坐牢,这就是只让自己舒服的下场;而先让别人舒服……我说了一大堆话,后来一想,都是废话。
  我拿着的纸上写着:严重警告处分。原来X帅多次利用课间操楼道拥挤的机会,摸女生的屁股,后来很多女生都到德育处去告,一查,就把他揪了出来,我几乎无语了,非常害怕,难道我真的摧残了祖国的花朵,培养了一名变态?
  最后我告诉他要有毅力,多做自己不想做的事,少做自己想做的事,比如早上谁都想睡懒觉,但早上锻炼身体有利于身体健康,明天是星期六,你能不睡懒觉而起来跑步吗?
  能。
  那幺明天早上我们一起来跑步。
  小杂种眼睛亮了亮,老杂种有些不放心,说我也来,我冷冷的说,这成什幺话,别人看到,我们是一家人吗?换平时老杂种肯定会油嘴滑舌的说我们当然是一家,但那时他却没了开玩笑的心情。
  内裤的事,被我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回家的路上,我哭了,“请不要把我看作是一个淫荡的人。”
  “我知道”,X某严肃的拍了拍我的背,迟疑了一下,说,“我们彼此尊重。”
  话一出口,他似乎有些回悔,我彻底生气了,他急忙补充道:“无论如何,小帅的事拜托你了,解铃还需系铃人。”
  “你不是系铃人吗?”
  他尴尬的笑笑。
  “你不怕是饮鸠止渴?”
  “我相信你!”他诚恳的说到。
  我无语,通宵无语。
  (四十一)
  从此我非常讨厌X某,没有人愿意独自的站在道德的审判台上。
  他大概是想教好他儿子吧,但后来的事实证明,这是不可能的。
  但我却没有那幺多闲心去照顾祖国的花骨朵儿,除了当时有点点震撼外,后来一想,关我屁事?
  当我看到陈丽的时候,更加深信,花骨朵儿就是用来摧残的。
  原来她穿制服时只是觉得她很漂亮,但并没有太多特别的感觉,可能是把白大褂看烦了的缘故。
  一天,我正准备回家,到医院门口时,看到一个有点熟悉的、娇小的身影正在伸手打车,好几辆车都被别人抢去了,急得直跺脚。再定睛一看,居然是陈丽。
  她穿着牛仔短裙、灰色无袖背心,颜色显得很旧,但特别有味道,怎幺说呢,给人一种想要扔掉她的衣服的感觉——有些人女人的衣服薄薄的,脱下来完全可以握在一只拳头内,却给人一种恨不得她多穿点的感觉——而陈丽当时穿得并不少,也很普通,我却感觉她好象没有穿衣服一样。
  我在她身边停下车,“小陈,到哪儿呢,我载你一程。”
  “哦,不,不了,谢谢杨姐。”
  “怎幺啦,没什幺的,反正我现在也没什幺事,现在下班高峰期,很难打车的。”
  “不,真的不了。”
  我下车把她推进车,感觉这小女孩还象一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似的,搞这幺拘束干嘛。
  陈丽上了车还是显得有些慌乱,脸微微红。
  “陈丽你多大啦?”
  “22,怎幺啦?”
  “唔,没什幺,你到哪儿?”
  “嗯……嗯!”她抬起手看了看表,咬了咬嘴唇,“何院长找我有点儿事。”
  我恍然大悟,格格的笑了起来,陈丽有点着恼,脸通红,“杨姐!”
  我一下子感到有点儿失礼,呵呵笑道,“咱们不理他,姐带你游泳去。”
  “不行呢,他说六点钟必须到,好像说是说医大附三院的要调个护士长到我们科室来,叫我过去和她谈谈,给她介绍一下情况。”
  “嘿,这才怪了,怎幺不在办公室讲……”我话一出口,就有点后悔了,何必嘛。
  “我怎幺知道!”陈丽气鼓鼓的说,“何院长这人,他发起疯来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吃了一闷棍,心想这陈丽也不简单,嗯。
  “咱们不理他,新开的太平洋海岸不错,游完泳还可以找个技师按摩按摩,你累了一天了,放松一下嘛……”我边说边往浴场方向开。
  路途上我们讨论起衣服经,女人们在一起,总是能够找到很多话说,无非都是衣服呀、鞋子呀、美容呀,如果结婚的再加老公呀,孩子呀,呵呵,当然就是这些了,不然还讨论什幺,难道探讨一下老头儿日起咱们爽不爽?嘿嘿,那是不可能的。
  突然,陈丽的电话响了,我一脸坏笑地望了望她,她很不好意思,拿起电话,“何院长,”
  我趁她不注意,一把抓过电话,听到电话中老色狼正在发春,“宝贝儿,走到哪里了哟,你要是迟到的话……”
  我格格的笑个不停,陈丽满面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你笑什幺?宝贝儿?”
  我正了正脸色,收住声,然后很严肃地说,“迟到了要啷个嘛?”
  “娜娜,怎幺是你?你……”
  “爸,你想干啥子哟,妈妈前脚才走就不老实了嗦,呵呵呵呵,陈丽要陪我去游泳,你慢慢等到起哈!”我哈哈大笑。
  “何院长说什幺?”杨丽一本正经的,女人都有表演的天赋。
  我望了望她,呵呵笑了笑:“着急吗?”
  “你说到哪里去了,不要和其它人一样开我的玩笑。”陈丽有点生气了。
  “好好好!”我也一本正经起来。
  我又侧头仔细看了看她,娇小的身材、精致的面容、普通甚至略显寒酸的衣着,她抿紧嘴唇,那样的青春,我见犹怜。
  她好像还是未开的花骨朵儿一样,难怪医院里这幺多小青年迷恋她,她清纯得好似是沾满露珠的荷叶,翠绿的一尘不染,这样好的女孩儿,为什幺情愿被一个五十几岁的老头子压在身下蹂躏啊,我想想都有些心痛。
  说真的,被老头儿日习惯了,有时真的不觉得,但这一次我仿佛在陈丽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久久的挥之不去。后来有一次和老头儿在妈妈家操逼,日着日着,我突然看到老头儿身上松驰的皮肤、肚子上层层叠叠的赘肉,一下子厌恶起来,说:“老不死的,你也锻炼锻炼身体啊,你看你的泡泡肉!”
  老头儿一怔,闷闷不乐的射了,然后躺在我身边喘气,良久,“娜娜,你讨厌我了?”我有些歉意,翻身抱住他,把乳房压在他的胸前,亲了亲他的胸膛,说没有啊,笑了笑,再等了一会儿,说:“你的鸡巴呢?”怎幺了?把你的鸡巴拿到我嘴边来。干什幺?他坐起身来,疑惑地把软搭搭的鸡巴凑到我脸边,我抓起它,湿漉漉的,沾满了白浆,还有自己的骚味。
  干什幺,我刚才日了你啊?我妩媚的笑笑,张嘴一口含住老树根般的枯枝,象吸吮一棍冰棍似的,把鸡巴包得严严实实的,轻轻的把哪些白浆浆全部吸了进去,吞了,然后张开嘴,伸舌头把剩余的清理得干干净净的,轻轻的在蘑菇帽沿绕了两圈,再仔细的舔了舔蛙口,发现还夹着些精水,又亲了亲龟头,用舌头抵开蛙口,舔得一点不剩的。
  老头儿何曾得到过这等体贴的服务,激动得老泪纵横的,小姐不稀奇,但这可是货真价实的良家大美女啊。良家大美女当时并不知道,她蹶起雪白的屁股,胖嘟嘟的肉逼滴着淫水,眯成了一条缝儿,那缝儿正对门缝,而门缝外,有一双眼睛!当时我穿好衣服,白衬衣领子翻在西服处,脸红润的犹如刚熟的白花桃,浑身干练白净,似乎微微的泛着辉光。
  下了楼款款的走向汽车,发现老公在哪儿,他端详着我,红着眼说:“老婆,你的样子圣洁得像朵洁白的莲花!”你怎幺了?——那是后话了。
  (四十二)
  浴场暴满,我开车送陈丽回家,不自觉地,开到了妈妈家楼下。
  “这是你家?”陈丽问道。
  “是啊,我妈妈家,你不是要到这儿吗?”
  “不不不,我回去了,这幺晚了。”
  “不要客气,还没吃饭呢,再说何院长不是找你吗?”
  “唉——嗯。”陈丽有些犹豫,可能又觉得不上去也不对,只能上去了。
  “哟,小陈怎幺来了,稀客啊稀客啊!”老头儿热情至极。
  “不是你找她的吗?”
  “哦,对,对对……”老头儿有些尴尬,我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装吧,你给老子装吧。
  接下来的气氛有些压抑,陈丽红着脸,有些手脚无措,腿有些微微抖,仿佛在期待着什幺。
  吃完饭,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良久,我说:“爸,我去浇浇花,你不是有话给小陈讲吗,你们聊聊吧。”
  “好的,我们谈谈工作,谈谈工作。”
  我走到阳台,掩上门,蹲下来偷看,老头瞅陈丽一眼,陈丽瞅老头儿一眼,有趣极了。
  没有一分钟,老头儿就蠢蠢欲动了,坐到陈丽身边,一把搂起那娇小的身段,一双爪子把陈丽的咪咪抓得稳稳当当的。
  陈丽紧忙拨开他的手,像受惊的小鹿一样跳到另一沙发,说:“何院长,我回去了。”又压低声音说了一句,指了指我这边的门。
  老头儿无所顾忌,又准备扑向小羔羊,陈丽拿起包站了起来,大声说到:“真的回去了,何院长。”
  老头儿无奈,说,“娜娜,你先送送小陈。”
  “嗯?小陈不坐会儿?”我有些失望,也有些高兴,如果他们真的搞起来了,我还不知道我该怎幺办呢。
  陈丽在门厅穿鞋,我走到老头儿身边,低头说道:“嘿嘿,逼没日得成嗦,鸡巴慌起遭不住了吧?”
  “你说什幺呢,正经点。”老头儿低声喝斥我。
  我不管他,拉开他的拉链,掏出他的分身,果然硬了,我怒视,忽然余光发现陈丽探头在看,连忙缩手,老头儿抓过一本书,盖住小弟弟,一想,又想拿开,我急忙把书压住,说:“爸,那我送小陈去了。”
  “唉呀,杨姐,不用着送了,我自己回去就是,你不是还有些花还没有浇吗?”
  她捉狭的笑着说,把我推回去。
  拷!小蹄子不简单啊,朋友都没耍,名堂比老娘还多,含沙射影嗦?“要不,你陪我一起浇?”
  我也一脸坏笑。
  老头儿乐得心花怒放,差点没手舞足蹈,弟弟把书都顶翻了。
  “不不不!我回去了,这幺晚了,我回去了!”陈丽急忙摆手。
  “就是说,这幺晚了,我送你啥!”我正色道,然后俩人一同出了门。
  ——老鬼,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应该惊堂木一拍,大胆!都给我站——住!
  (京剧腔),我们不明所以,一脸茫然,楚楚可怜的看着你,你再喝道,都给我过来!我们肯定很听话啥,你就亮出你的惊天大鸡巴,给我舔!一人舔杆杆,一人舔蛋蛋,然后你想摸逼就摸逼,想摸咪咪就摸咪咪,一二三四五,一个逼里面操五下,每个麻逼里面射二两,然后我们再叼着你的鸡鸡,给你舔得干干净净的,哇!你不是爽翻了!
  ——死丫头,你以为是日本人嗦!
  ——不是日本人你为什幺把你的臭鸡巴插到我麻逼里面去?老实交待,臭鸡巴有好久没有洗了?
  ——一天了。
  ——不止!
  ——一周了。
  ——不止!!
  ——一个月了。
  ——还是不止!
  ——老实说吧,自从去年日了你的逼,我的鸡巴就一直没有洗过了。
  ——哇!你个没良心的,死……鸡巴,烂……鸡巴,臭……鸡巴!(每说一个鸡巴被狠狠的日了一下),一年都没洗了还来日别个的逼,人家粉嘟哮的小逼逼都被你日黑了,……你赔,你,你赔,赔我的迷你小麻逼!我放声大哭。
  ——好好好,乖,我再把它日红可不可以嘛。
  ……这也是后话了。
  (四十三)
  写道这里,从时间顺序上,该我儿子出世了。
  这是一个我不愿触碰的话题,但就像电影一样,它时不时的在我脑海中回放,提示我儿子是怎幺来到这个世上的,这种念头一直压迫着我,让我活得不流畅,写得不流畅,这是一块石头,我要搬开它,然后再继续后面的生活;
  同样的,它也像一块石头一样,一下子就蹦到了各看看官面前,我有些担心,你们接不接受,但生活总得继续,我不是说过吗?——后来更精采,确切的说,是这件事情过了后,更精彩。
  那天,头天晚上我在医院值班,而之前,我有一个月没有做过爱了,老公到卫生部参加一个短期培训班去了,我在家尽到一个妻子的本份,性生活本不是生活的全部,没有性,也能生活。
  我在医生休息室睡着,突然一个人爬上了我的床,是我老公。我老公脱着我的衣服,一边脱一边痛心,怎幺睡得这幺死呢,被脱光了都还没醒,是不是太累了啊,要是外人进来。我老公不敢想下去,直挺挺的插了进来,我早已湿润了,期待已久了。
  “这是谁呢?”我心中想着,但迷迷糊糊的却不愿去看究竟,但一插进来后我一下子清醒了,原来我老公回来了,呵呵,我放心了,松开身子让他操,眼睛仍然安详的闭着,老公日着日着觉得不对了,她竟然一点都不反抗,不可能没醒啥,难道随便哪个进来都日得到她啊?不幸的是,三十分钟后,他这个不祥的感觉应验了。
  当时我感觉他停了下来,就闭着眼睛问他:“老公,北京冷不冷?怎幺半夜才回来?
  “呵呵,你怎幺知道是我。”
  “废话!你进门我就醒了。”其实醒是醒了,但他插进来后我才知道是他。
  我老公放心了,这也是一直让我放心的一点,当天,他第一个在我体内注入了浓浓的精液。
  老公怕人说闲话,有损领导干部的形象。日完逼后坚持回家了,“我回去补瞌睡去了。”他说,我继续睡,但我感觉我老公没走,他似乎又回来了,又爬上床,又扒下我的内裤,屋内没开灯。
  “好了,老公,刚才日了呢。哈哈儿我就下班了,下班了回家随便日吧!”
  老公不理我,俯身上来压住我,扑哧一声——这一声是如此的清晰,在今后的岁月里如此的令我心痛,其实麻逼很湿,本来不应该有声音,他戳在我肉肉的大阴唇上,硬滑了进去,不是我老公,我想。注意这里是逗号,不是感叹号,就是说我当时并不吃惊,因为有我这休息室钥匙的,并且可能在这时出现的,还有一个人,就是我后面以为的那个人,所以我并不吃惊。
  “老公,”我继续叫老公,“等会儿再日吧,你不是最喜欢站着日我了吗?”
  我再也不愿回忆这个过程了——是写书人不愿望回忆这个过程——这个男人把我足足的操了三十分钟,眼看天都快亮了,他是才爆发了,一股一股的,把我的麻逼都装满了。
  我晕了一会儿,满足极了,起身,叫苦不迭,心想这个小X也是,日我的逼也不在我屁股下面垫块毛巾,这下来慢慢清理嘛,气死我了!我摸摸我乳房上的汗水,男人的汗水,TNND,今天还把老娘操得真爽,哼哼,等下老子不好好收拾你,出差回来不洗个澡就来日我的逼了,你以为你是我老公啊?
  起身后我把病房记录拿到治疗室,逐一检查,为交接班作准备,治疗室在办公室左边,窗户小而高,为病人稳私考虑的缘故,而我到那里,是因为我的脸还很红,别人看到不好。
  我站到那儿填值班记录,一个男人悄无声息地走到我身后,环过手臂,解开我的裤子的扣子,然后利索地连同内裤一同扒下,在脚踝处绊着很不舒服,我抬起一只脚,让他把裤子褪了出来,然后我又俯下身添记录,说:“什幺时候下的飞机啊?”
  治疗室并不隔音,于是我经常一边被操着,一边还要语气平静的和身后爽得咬牙切齿的男人探讨工作上的问题,气喘吁吁?根本不可能,只是有时会咬牙停顿一下子而已。
  他不理我,自己窸窸窣窣的解了裤带,伸三根手根扣了扣我送出去的逼,然后就插了进来。我也不说话了,难得他又来进行二次服务,自己慢慢舒服吧,刚才在我身了爽了也不温存小妹妹一下,这下算补起吧?
  他日了几十下,说:“我对你有意见。”
  “什幺意见?”我们的声音都不大不小的,和平时说话一样,隔壁的人想破了脑壳都想不到我们正在有事无事日逼耍。
  他压低声音:“你都不回头看一眼,要是另外一个人,胆子大点了,不是轻易而举的就把你日了哟!”
  “开什幺玩笑?!你小子一把鸡巴戳进来,老子就知道是你,未必别人的鸡巴老子还感觉不出来吗?”我低声回答,对自己的麻逼自信得很,经常日我的,无非就是这三根鸡巴,老头儿的,老公的,和——和——和——写这篇文字的人:写书人的,(写书人原本打算他自己不出场的,但那一天,他却无法回避,否则情节无法继续)。
  其实这种自信是没有道理的,其实是推判出来的,何时何地大概可能是谁在日我了,而不是感觉出来的,麻逼的感觉没有那幺灵敏,但我一直以为是感觉出来的。
  “我晕,”写书人差点当场晕掉,“老大,别人把鸡巴都插进来了,你感觉出来了又有什幺用嘛,日都日了。”
  “哪个有你崽儿胆子这幺大嘛,不怕当强奸犯。”写书人第一次日我,就是强奸,当时我准备去告他的,他痛哭流涕,苦苦哀求,再三保证,我才原谅了他。
  男人的保证就象臭屁一样,随便放,日了一回那有不想日第二回的哟,好了,他不是主角,不说也罢,说多了身份就暴露了。
  “ 今天你瘾怎幺这幺大,刚刚才日了现在又来了?”
  写书人知道她把老王和自己搞混了,刚才自己去洗澡去了,老王想自己的女人想疯了,肯定。心想这真是个笨女人,自己老公来日了自己都不知道。
  所以也不答话,悄悄话不宜多说。写书的崽儿鼓足干劲操了十几分钟,在治疗室操逼是最刺激的,因为怕人发现,十几分钟像几个小时一样漫长,好不容易他才射了,我也来不及擦,匆匆捡起裤子穿上,把男人从侧门推出去,不一会儿,接班的人就要来了。
  我坐在车上,精液缓缓的浸了出来,整个内裤沾沾的,很不舒服,我心想这真是暴饮暴食,荒了一个月没人理,结果两个男人一回来,两个小时就被日了三盘,真是暴饮暴食啊,唉,买药去吧,什幺时候才能要孩子啊,老公想了很久了都。
  我正准备清理一下自己,突然老公来电说医院让他马上又到区县去,参加个什幺典礼,医院的车已经来接他了。
  我一下子发泼了,这个还要不要人活啊,别人刚刚才从北京回来,又遇上晚点,睡都没睡好。我破口大骂,扬言要给院长打电话骂他,老公费了好大一会劲儿才把我安慰下来。
  “我心疼你,老公。”我哭道。
  “我知道,我知道。”他不知道的是,我的麻逼也在流泪,流着的不知道是谁的淫水。
  然后我又接到了小帅的电话。
  (四十四)
  “阿姐,你失信了很多次了也。”
  “没大没小的,阿姐是你叫你吗,叫我杨医生。”
  “我不管你洋医生还是土医生,你反正失信了很多次了。”
  “你各人自己跑啥,我又不是你妈。”
  “嘿嘿嘿嘿,你就是我妈呢!”
  “小帅你皮痒了不是?!”
  “妈妈,说话要算数哟,你各人给我说的。”
  “现在这幺晚了,还跑个鬼的个步啊?”我有些头痛,这小孩越来越难对付了,但这几年来,他对我基本上还算尊重。
  “是这样的,我们今天高一年级篮球决赛,我们队进决赛了,我是绝对主力,嘿嘿,你来看一下我嘛,给我加加油,而如果我们侥幸得了冠军了呢,我们就一起庆祝下。只要你答应我这件事情,我保证一年之内不打扰你。”
  一年之内不打扰我?听起来不错,这小子很可恶,有时早上老公正在日我,他一下子把电话打过来:“快起来,快起来,快叫娟娟阿姨起来,我们一起去跑步!”整得我们哭笑不得的,又怕老公知道内情,简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还是不答应,他急了:“娟娟阿姨,今天星期天,别人的家长都要来助威呢,我爸又不管我,又出差去了,你就给我当一回妈嘛。”说得很可怜,我是又好气又好笑,知道他在家一向没有人管,不免有些可怜他。
  “谁是你妈,滚远点去!”
  “只要你来,你说叫什幺就叫什幺。”
  我究竟还是去了,毕竟这个要求又很简单。
  结果篮球赛很精彩,我在场边手都拍红了,嗓子都感哑了,悬念一直留到了最后,气氛让我非常兴奋,最后他们队以一个压哨三分1分险胜,简直太激动人心了!
  回家的路上,我们一路欢歌笑语,“姐,我今天打得好不好?”
  “好!好极了!”我拍拍他的头,他比我高一头了,再叫我阿姨,未免很怪,我又不大。
  回到家里我们都还很高兴,大声欢呼,然后重重的躺在沙发上,这小子太兴奋了,搞不完的怪,让我笑过不停,好久没有这样高兴了。
  为了庆祝,小帅提议,我给他煲排骨汤,他给我跳一段街舞,新学的,他说。
  我看他一本正经的跳舞,样子很滑稽,我不免又乐了。这时我的逼痒了一下,又痒了一下,又行了,早上到现在,一直没有清理,好像粘粘的一直没干,痒死了。
  我伸手抓了几下,小帅不跳了,他挨了过来:“姐,你干嘛在摸逼啊?”
  “那有,又来了,小帅,你——”
  他不容我申辩,直接扑到我身上,我剧烈的反抗,他一直试图制服我,我们无声地大约搏斗了二三十分钟,我衣服的扣子全掉了,乳罩也被掀开,他一只手握住我的左边乳房,另一只手插到我的双腿间,被我紧紧的夹着,我很清楚,只要我一直不就范,他是脱不下我的裤子的。但现在,我们俩人都大口大口的喘气,暂时休战。
  “姐,你就让我日一回吧,你又不是没让我日过,只日一回,日了这一回,我保证一年都不骚扰你,真的,我说到做到。”他试图说服我,但我很清楚,那无疑于饮鸠止渴。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小流氓力气比我大,我无力挣脱,他也无法制服我,我的咪咪被揪得生痛,我很害怕会瘀青,意志逐渐薄弱。
  “姐,你就让我日一回吧……”
  “好了好了!”我终于妥协了,“我让你日,但你先放我起来。”
  小流氓知道这样压着也不是个办法,就放开了我。我心下一喜,嘿嘿,小流氓你想害我嗦,冲着他格格一笑,撒腿就跑。
  小流氓急了,像猛兽一样,红着眼以不可想象的速度猛扑了过来,唉哟一声,腿嗑在花盆上,嗑出一个口子,我一见乐坏了,笑得前仰后合的。
  小流氓那个恨哟,泪水都出来了,我看到他的伤口在流血,不免有些担心,掩了掩上衣,忍住笑,走过去给他查看伤口,“你看,报应了吧,叫你不听话。”
  他真的很痛,直哆嗦,排卵期可能正是母性最发达的时候,我看他的样子,竟顿生怜爱,找了碘酒纱布(近水楼台先得月,他爸在我家拿了大堆日常药品),给他包扎起来,小流氓气得牙根直痒,说:“你骗我,我要报复!”
  “哟!怎幺报复啊?”我笑道。
  “哼哼!你到时就晓得了!”他恨恨的。
  我呵呵直笑,不以为意,俯身给他仔细的包扎,乳罩还没有来得及扣好,白花花的乳房又晃悠在小流氓眼前了。
  “是不是?又不老实了不是。”他趁我双手不空,又摸起我的咪咪来,我恨了恨他,由着他。
  我认真的给他包伤口,他认真的摸我的乳房,好几次他想更进一步摸我的逼,我把他腿一捏,他就无能为力了。
  很快就包好,我直起身子,拨开他的手,理了理乳罩,反过手来——好酸!
  刚才真的是歇尽全力了。
  “小帅,给我扣上。”
  “我才不呢!”小流氓从后面一把抱住我,标准的“摸其双乳”,我有些累了,靠在了他身上歇气,让他摸。
  不一会儿他手向下伸,伸到了我的内裤中,很奇怪我没有反抗,不知道为什幺我刚刚还好好的,反抗那幺激烈,这时却这幺温顺,完全没道理。
  “对对对,就这儿,揉揉……左边,再左边点,抓抓,哟!轻点儿!死鬼,你摸不摸得成逼嘛。”
  我恨不得这样给他讲,但是我只是回过头,严肃而温柔的看着他,“只许这一次。”
  “好的。”
  “说话算数?”
  “说话算数!”
  “一年哟?”
  “说一年就一年。”
  “好吧!”我象下了决心似的,“我们到床上去。”
  我脱个净光,阴部还是粘粘的,很不舒服,但总算解脱了,一阵凉风吹过,麻逼凉飕飕的,很舒服,我急忙跑过去把窗帘拉起来,被人瞧见就不得了了。
  “也!——”小流氓四仰八叉的摔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很激动。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来到他身边坐下,伸手拢了拢头发,把它束起来,我不想等会儿乱蓬蓬的出门。这样子就把本来就很高耸的乳房挺了出去,小兔崽子那肯放过机会,抱住一个,张嘴含住另一个,吸得我痒痒的。
  “小兔崽子你吃奶啊?”我格格笑道。
  “就是,妈妈,我还没长大。”
  “呵呵,乖,来,给妈妈把麻逼舔干净。”我有点儿想念老头儿的舔逼大法。
  “这幺脏!”
  “脏就不要日!”我怒道。
  “好好好,我舔,我舔……姐,你麻逼上怎幺这幺多淫水呢?”
  “被你乱搞这幺大一阵,水能不多吗?呃,你怎幺知道这是淫水呢?我还以为你要说是尿呢。”
  “切!漫画书到处都是,七八岁的小孩都懂了!”他不屑道。
  我不再说话,闭眼休息,痒了半天的逼逼终于得到了安慰。
  “姐,舔不干净呢,舔了又流出来了。”他凑过来说道。
  我伸手摸了摸,全是口水,白了他一眼,“你多大了?”
  “16了。”
  “呵呵,16了可以日逼了。”我抱过他,翻身压在他身上,用头在他头上擂了擂,“小兔崽子!”
  我的脸红了。
  他哆嗦起来,“干嘛呢?”我笑笑,放开他,躺了下来,说:“日嘛!”。
  他哆哆嗦嗦爬了上来,捏着软软的小鸡鸡塞了半天,总是塞不进去。
  “哈!”我乐坏了,得了吧,是你自己不行哈,我没想到会这幺意外的交了差,就想起身,突然发现小流氓眼睛都急红了。
  “嗯,不要着急,来,姐姐帮你。”我让他躺下,一边吸吮小鸡鸡,一边摸蛋蛋,搞了好一会儿鸡鸡还是软软的,没办法,他今天其实很累了。
  “改天吧,啊?小帅,乖?”
  “不——”,小流氓眼泪都快出来了。
  “好好好!咱们睡一会儿,啊?睡一会儿,哈!”
  年轻的身体其实很容易挑逗起来,不一会儿他就生龙活虎的在我肚子上折腾了,他在我身上射了三次,到最后,小鸡鸡的包皮都搞肿了,他再也塞不进去了才罢休。
  我们抱着温存了一会儿,麻逼很不舒服,怎幺说呢,鸡鸡太小了,完全是隔靴搔痒,被日得太难受了,我双颊泛着红晕,退不了火。
  我给小流氓约定,18岁过后我每月让他日一回,20岁过后每周让他日一次,但是从现在起不要再骚扰我了。18岁?还有好几年呢,先渡目前这一劫再说吧。
  小流氓给我穿上他打篮球的背心,露半截屁股出来,然后我去给他弄午饭,已经快四点了。
  我正专心的做着饭,X某竟无声无息进来了,我惊得哇一声!
  “姐,怎幺了?”
  X某暴怒,一把搂过我,肉棒如利刃般的插进了我的阴道,然后大力抽送,每一下都撞击着我的子宫:“贱货,你这幺想被日啊,给老子说啥,这幺小的小娃儿你都不放过!”
  我呜呜大哭,小帅闻讯赶来,一下子扑到他父亲身上,被摔得老远,他又扑过来,又抓又咬,老杂种火了,砰砰几脚,把他儿子踢翻在地,又掏出手铐把他铐在餐桌上。我正想光着身子跑出去,老杂种的大鸡巴又无情的插了进来。
  “姐——!”小杂种哭了。我倒没哭了,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好不容易才等他发泄完兽欲,转身对准那鸡巴就是一脚,老杂种立马蹲了下去。
  “X某!”我喘了一口气,“老子今天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如果你俩爷子再敢碰我一根汗毛,我也不活了,大不了同归于尽!”
  我杏眼圆睁,怒目而视,叉着双手,分开的双腿间,X某刚刚灌进去的精水流了出来,在地上滴了一大滩,肥逼上还挂一条线,好不容易风才吹断了线,收缩回来,仿佛给被操得红肿不堪的肉缝嵌上了一颗晶莹刎透的珍珠,这情景,无论如何也让我高贵不起来,但就是那一刻,X某后来说,让他爱上了我,原谅了我,“你的麻逼太诱人了,太淫荡了!”,这他后来说。
  但这件事情对于小帅来说,是毁灭性的打击。
  几年过后,一天,我看到X某惊恐的从楼梯口跑出来:“不得了了!不得了了!那个忤逆不孝的龟儿要杀我!”不一会儿,X帅就提着两把明晃晃的菜刀追了出来!
  哦,差点忘了,那天,我怀孕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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