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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蛇跟青蛇在沙漠里看到了我,我当时已奄奄一息了。
白蛇说,这人好可怜啊,快干渴死了,我们救救他。

青蛇说,我们现在被法海追得死去活来的,你还有心救人。

但她心里想到,这人看起来白晰秀美,救下来以后做我的玩具应该没错的,于是就说,我们救他吧。

她俩怀着不同的心态把我抬到了一处阴凉地,我两天滴水未进了,需要水啊。

可这是沙漠,哪来的水啊!白蛇就对青蛇说,救命要紧,你去找点水来……青蛇说,我哪去找啊,我也快干死了的。

白蛇说,那我们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用我下身里的水来救他一命了。

青蛇说,那不行啊,要是法海看到了。

我俩更是要被他打下地狱了。

你是想救人一命,可别人看到会怎样想呢。

说你又在害人了。

白蛇说,我不怕,就算法海看到了,我也不会解释什幺的,对他那种人,就算我们再做再多的好事,他也是不会改变对我们的看法的,都说我们妖没人性,我看他更比我们还没人性呢,他只是执行制度的工具而已,而他是从不会追问这制度的合理性的。

小青看了看姐姐,就要褪下裤子,白蛇说,还是我来吧,我早上刚吃了一个西瓜,现在下身里的水应该不难喝的。

说完,白蛇就把我放平睡下,面朝天,她羞涩地褪下长裙里面的内裤,就坐到了我的脸上,她先用手把我的嘴扳开,再把下身对正到我嘴上,再用裙子盖住我的脸和上身,她看到我的脚没盖住,就叫青蛇也坐到我旁边用裙子遮住了我的脚,这样外人就看不出她俩身下是什幺东西在里面了。

白蛇就开始慢慢的把她身子里的水注入到了我的嘴里,当时我嘴里已全然没了味觉,只感到有股暖暖的液体流进嘴里。

就本能地吞咽了起来。

我梦到了我正用嘴在接着一股温暖的温泉水在狂饮。

这时一个老和尚过来歇凉,就坐在了离白蛇不远的地方,他是看不出什幺来的,可是小白不好意思站起来啊,只能就这样坐在我嘴上喂着我,我梦中又梦到我嘴上有一快软软的糖,于是我就伸舌头舔了起来,白蛇想叫可是又不敢,只得任由我在梦中舔着,白蛇感到她下身被舔出了好多水,可都被下身下面那张嘴全吸着吃了,青蛇看到白蛇的表情,明白发生了什幺,她想,要是刚才换了她来喂,那现在她不知道有多舒服啊……想着想着,她下面也出水了……那老和尚总算走了,白蛇的水也被我吸干,而青蛇的下面已早就水汪汪的了,青蛇说,怎幺还没醒过来,怕是你喂他的水不够啊。

让我也来喂喂他吧,白蛇见我还没醒过来,以为水还不够,就说那你快来啊,青蛇就把她那湿漉漉的下身贴到了我的嘴上,而我,仍在梦舔个不停,只觉得那水的感觉变了,变得滑滑的,黏黏的了。

青蛇被我梦舔得忍不住哼哼哼了起来,身子也扭动个不停,白蛇已被我吸得奄奄一息的躺在了我身旁。

青蛇她可不像白蛇一样坐在我嘴上是为了救我的命,她在喂我体液的同时,更多的是为了她自己下身的舒爽,因此她不像白蛇一样是静静的坐在我嘴上,而是坐在我头上用她的下身在我嘴上磨来磨去的,她不仅在我的舌头上磨,还在我的鼻子上磨着。

她的淫水淌得我满脸都是。

而她,不仅让我舔她的阴部,而把菊眼也对着我的嘴,她明明知道菊眼里是流不出体液来救我的。

青蛇坐在我嘴上,用她下身的体液喂我,救我性命的真正原因是她要救活我,再把我变为她的女人私人用品,包括做她的活体自慰用具。

就是把我的嘴和舌头做为她的性满足玩具,女人不是每时每刻都想性交的,她们更多的时候是想得到男人对自己身子的抚慰。

就像男人也好,女人也罢,都喜欢有人来为自己的后背挠痒一样。

青蛇就是要我以后成为用嘴和舌为她的下身和菊眼挠痒的工具。

当然,同时她也要把我的嘴和舌变成她打扫下身及菊眼清洁卫生的扫除工具,在她上厕所若忘了带手纸的话,她还要把我的舌头当做为她擦拭下身和揩净她菊眼的手纸。

她甚至于还想到在冬天寒冷的夜晚她不想起床方便时,把我的嘴变成接收她身子生产产品的过道,再把我的胃做为她储存身子生产产品的储存室。

当然,还有一个关键是常人没想到过的。

青蛇懂得一些医学知识,她知道,男人的口舌的抚慰对女人来说,不仅能起到生理满足的功能,还能起到杀菌止痒,健阴生津,保持女人内分泌旺盛的治疗作用。

而且这种疗法是其它任何药物代替不了的。

不仅没有任何副作用,还能在治疗的同时使身子得到充分的享受和快感,还能使女人的精神得到一种欢逸的自豪感和扬眉吐气感,真是身心俱得啊……因此,青蛇一定也要救活我,并把我弄到手。

而在白蛇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跟我产生了爱情而夺走了她的爱物时,她内心的悲伤和报复心也就犹然而生了。

这最终使得法海和尚有机可乘除掉了白青二蛇,而最后导致了不可挽回的悲哀,这是后话。

青蛇毕竟才修练了五百年,野性未泯,玩性不减。

她见白蛇仍在沉沉昏睡,就开始变着法子玩弄起我来了。

她想道,这男人舔起她的阴道和屁眼真是认真,虔诚。

但还不知道他舔不舔得干净。

她想,要是他能把下身跟后门能舔得很干净的话,那她以后不就能节省下买手纸的钱来了吗?她想把我的舌头变成她擦屁眼的可反覆使用的手纸了。

她于是在她的下身及阴道里抹上了一些蜂蜜,然后她再坐到我嘴上,我的舌头尝到了甜味,本能的舔了起来,她阴部表面的甜味很快就被我舔光了,我的舌头还在探寻着甜味,现在,只有她阴道内部还有甜味了。

我试探着把舌头伸了进去,我的舌头在她阴道里前后左右的寻找的甜味,她身子一颤,一股阴精夹带着甜味冲了出来,涌进了我的嘴里,由于尝到了甜头,我的舌头更加努力的在她阴道里搜索了起来。

青蛇很坏,她把蜂蜜一直抹到了阴道的最里面我的舌头伸不到的位置。

我的舌头急得在阴道里扑腾,她身子一颤,又是一股阴精夹带着甜味冒了出来。

我就用这种原始而费力的方法用舌头清理着她阴道里的糖份。

就这样,我的舌头不停的舔,她的阴精不停的冒,顺便带着一些甜味涌出来。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辰,当她的阴精再也冲刷不出糖份,当她的阴道里再也流不出蜂蜜,当她的阴道里再也夹带不出甜味时,她把她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仔仔细细的检测,当她的舌头最后在我嘴里终就找不到半点甜味时,她满意的笑了。

这时,她想方便了,就跑到路边的深处去大便了起来,完了后,她才发觉,没带纸,她正要抓一些沙子来揩屁眼时,她忽然想到,何不乘此时机试试我舔女人屁眼的功夫如何?于是她裤子也不提,悄的跑到我面前,有慢慢的坐了下来,把那还有残留物的屁眼盖在了我张大的嘴上。

我由于刚才尝到了甜头,以为又有糖水了,于是有怒力的舔起了她的屁眼来。

她的屁眼真像一朵开放的菊花,一折一折的,我用舌头在她屁眼的每一个皱折里慢慢的搜寻,我知道,功夫不负有心人,要吃糖,得自己去搜寻。

她屁眼上的每一个皱纹我都舔了几遍,仍然没有半点甜味,而她的屁眼,现在在我的舌头的怒力感动下,已开始为我大开了方便之门。

我在她的屁眼外并没尝到甜头,可我一点也不死心,我知道,无限风光在险峰,无限甜蜜也应藏在深洞,我的舌头像一个无畏的探险者一样一头砸进了她的后花园深处。

可是里面除了一股悠然的气味,什幺也没有。

但我想起了一句人们对一道菜的评价:“闻起来臭,吃起来香”。

不错,我的舌头在她的屁眼里深深的体会出了这句话的含意。

真香。

我终于把她的菊花舔得娇艳欲滴而她也接近虚脱了时,她的屁眼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我的嘴唇,舌头。

我的心里顿时产声出了一种巨大的失落感,心里变得空荡荡的。

青蛇这时从白蛇那里找来了一张柔软雪白的手纸,放在她的屁眼上仔细的擦,然后再拿起来认真的检查,当她最终明白在纸上面什幺也找不到了时,她再次露出了甜蜜和满意的笑容。

看到了她的笑容,我的心里比在她后花园里吃到了蜜还甜蜜。

她想顺手把她擦屁眼的纸塞进我嘴里,可看看到上面什幺也没有时,她就去把白蛇的内裤脱下来,用这张纸去擦白蛇的屁眼,当白纸上有了一道明显的深色印迹后,她才把手纸塞进我嘴里,而白蛇仍在睡眠中,我真想再去把白蛇的菊花也舔干净,青蛇制止了我的冲动。

她说,不要,这样你会弄醒她的,我们再来玩。

其时她是不想看着自己私人的“人舌厕纸”去擦别的女人的屁眼,去贴在别的女人的屁股上擦拭。

女人天生是妒嫉和自私的,姐妹也然。

小青这时也想不出该玩什幺来了,她想了想说,这样吧,你再帮我洗洗内裤啊。

我的内裤五天没洗了,现在大热天的,好热,上面一定有气味了。

我说,老天。

在这沙漠里,哪里有水为你洗内裤啊。

我们能不能逃出这沙漠还不好说,你还有心思来洗内裤啊。

小青说,你只知道面前这沙漠的危险,可你却不知道我和姐姐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啊。

我说,你们两个弱女子,谁会加害于你俩啊。

青蛇说在这生命危机四伏,危在旦夕的日子里,我才体会出生命的美好,因次我只要要存活一天,我就要让这一天活得精彩灿烂。

因次,我要享受好我的每一天,每一分钟的。

而你,就是我这灰暗生活里的一个精彩亮点,我要在我活着的每一天里好好的享受你,使用你,把你当作我生命里最好的玩具,玩物。

我每天都要好好的玩弄你。

来吧,我要你们男人弯下你们那高贵的头颅,一直弯到我这女人的胯下面,用你们那高贵的嘴巴来舔干净我这潮湿的内裤,来吧,臭男人。

现在我才明白为什幺有一类片子叫咸湿片。

原来女人的下面真的是既咸且湿的啊。

我为什幺这样说呢?因为我现在正在用舌头舔着青蛇的内裤,她的内裤在贴近她阴部的地方又湿又潮还有一股热哄哄的女人下体味。

我的舌头舔在上面,感觉咸咸的,稍用劲一点,感觉类裤背面好像还有些硬物粘在上面。

青蛇说,好好的舔,用劲些,一会有礼物给你的。

于是,我就用舌头在她的内裤贴着阴道的地方舔着,顶着,过了不大一会,她的内裤里就渗出了一些粘粘的液体,青蛇的身子也在我上方晃了起来,嘴里发出一些哼哼叽叽的声音,还用手抱住我的头使劲的往她两腿间挤压。

阴部也在我嘴上,鼻子上使劲的磨来磨去。

我说,你是不是很难过,要停下吗?她在我的脸上掐了一下说:“你敢”。

我只得又仔细的在她内裤上舔啊舔,她内裤里的粘水出来的越来越多,抹得我满脸都是。

最后她坐在我脸上磨不起了时,就呻吟了一声,下身涌出好多水,然后她就瘫倒了下来,也不许我再舔她了。

过了一阵,她说,我说过要送你礼物的,来拿去啊。

她说着就脱下了她的内裤,并且翻了过来,把里面那上面有好多白色柔韧物的那一部分,也就是贴着她阴道的那部份完全的塞进了我嘴里,叫我用嘴把她的内裤洗干净。

我只好先用牙齿把那上面的物质慢慢的刮下来吞掉,刮干净后,再用舌头在她内裤上来回的舔,她则坐在旁边得意地看着男人把她的内裤含在嘴里洗涤。

洗完后,她说,你把我的内裤套在你的头上,把贴着我阴部的地方放在你鼻子前面,这样我的内裤就干燥得快些。

等我在头上套好后,她看着笑了起来,说:“哦,看不出来嘛,还真像一个坦克兵”。

老天,那朝代哪里有什幺坦克啊,也不知她从哪里学来的!待白蛇悠悠的苏醒过来时,青蛇已把我玩得得心应手的了,她觉得我做她的玩具很合格。

她开始对我喜爱起来了,甚至于有了一种占有欲。

这就是女人的自私心,见到好玩的就想独自享用。

白蛇见我醒了,头上还罩着一条女人的内裤,觉得好奇怪,就说,你哪来的女人的内裤啊,罩着干什幺啊?青蛇说,是我的内裤。

姐姐,在你睡着时,那阵子太阳好毒的,我看他一个细皮嫩肉的读书人,怕太阳晒坏了他的脸,又找不到什幺遮盖的,我只好把我的内裤脱下来给她顶着了。

白蛇脸红了一下,说,你一个女孩子,怎幺能随便把内裤当着一个男人脱掉,且还拿来罩在男人头上啊。

青蛇说,我也是不得已啊。

白蛇转身问我,在她睡着时,小青有没有欺负我啊?我说,没有,青蛇拿内裤给我罩在头上也是为我好啊,你就不好再怪她了。

青蛇听了,媚了我一眼,立即做出一脸委屈的样子,还哭了起来。

白蛇对她说,不要哭了,我知道你平时爱捉弄人,我怕你又在捉弄他啊。

你看他,多老实,以后我们可要好好待他才是的。

青蛇说,我怎幺会捉弄他呢,以后有他在,我俩身边就多了个男人,我俩这风餐露宿的日子里也好有一个男人来侍侯一下啊。

白蛇说,不是侍侯,是关怀。

侍侯是用在下人或者奴隶身上的。

青蛇想着,他不就是我的下人吗,他不是为我的下面服侍的男人吗?这时,白蛇问我,你叫什幺名字啊,怎幺会来到这荒山野地的。

青蛇想,她不就是用嘴为我清洗下身的下人吗?。

再一想,他是先为我青蛇用嘴洗过下身,后身和内裤的,于是顺口就冒出了一句,他叫洗先。

白蛇说,叫许仙?太好了,我就看你身上有股仙气。

又问青蛇,你怎幺知道他的名字的,青蛇说,是刚才他告诉我的啊。

青蛇转过身问我,是吗?我对白蛇说,是的,我告诉他的,我就叫许仙,我在家排行来六,他们都叫我小六子。

青蛇听了暗笑。

小流自,哼,小奴隶还差不多!反正他的名字是我给他取的,以后他就永远是我的人了。

白蛇见青蛇在发呆,就说,小青,你在想什幺啊,青蛇说,没想什幺啊,我在看天边的晚霞。

白蛇又问我,你家在哪里啊,怎幺会一人在这地方,你的家人呢?我一听就哭了起来,我说,我是后母带大的,她看我长大了,怕我分我父亲的家产,就把我卖到了妓院里去做下人,还对我爹说我跑了。

白蛇一把抱住我说,你不要难过,慢慢的说。

我说,我在妓院做下人,白天要为她们倒尿倒屎,晚上,妓女们被客人玩弄完后,她门肚里的一股股怨气,就拿着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来发泄。

我睡觉的地方,就在妓院的女厕所里,有一回,一个鸡在厕所里方便完发现没带纸,她就干脆爬到我床上去叫我用嘴给她舔干净。

有时,我睡到半夜,被她们几个人拖出去,叫我爬到她门的床上,趴在她们的胯下,用舌头舔她们的阴道,屁眼。

等把她们一个和舔完,天已大亮了,我又要起来为她们倒尿倒屎了。

而有时后,我去她们床下面拿她们的尿罐时,她们干脆就叫我上床去用嘴罩住她们的下身,她们就把体内的尿水排在了我嘴里,排完了还要叫我用舌头把她们的臭B舔干净。

有一个鸡,来月经了时,就叫我连尿带月经把她的尿液吃了,还叫我不许洗脸,等我走出她的房间事,其她的鸡看到我都笑得直不起腰来了。

其中有一个说,你啊,真是的,怎幺吃饱了也不擦一下嘴,来我给你洗吧,于是她就叫我躺在她胯下,脸朝上,她下声里冲出了一股尿柱在我脸上,她又伸起脚来在我脸上,嘴上抹,最后她再冲了一泡尿把我脸上的经血冲干净了。

我为了感谢她,那一个月,我都是夜里跟早上两次去她的床上,用嘴去接收了她的生产产品。

从此,我就成了里面女人们的公用马桶和尿罐。

她门谁都可以在我嘴里放肆。

完了我还得给她们的前面后面舔得干干净净,还得用嘴呵出热气把她们的下身和后身干燥清爽完毕。

有时有几个不要我舔的她们就用纸擦干净后,再把纸放进我的嘴里。

说实话,我宁肯用嘴我她们清理也不愿得到她们的这种“善行”,因为便纸很大一张,等我吃完,肚子都涨了,可是还有好多美女要等着我清理呢……后来我实在受不了,就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完,换了一身女装,总算逃出了那地狱似的鬼地方。

白蛇说,可怜的人儿啊,以后我们三人在一起,你就再也不会受那些罪了。

我感动得又流出了幸福的眼泪。

起风了,沙漠里的风沙很大,吹得人慢脸都是沙,有些细沙还专门往人的鼻孔里钻,你要不制止的话,那细沙可以一直往你鼻孔里钻,直到把你鼻孔塞满,你就不能呼吸了,因为要是你一张开嘴来呼吸的话,那些风沙又全灌进了你的嘴里。

白青二蛇都拿出来口罩来戴上,可我没有啊,白蛇着急地说,怎幺办啊?青蛇说,我看只有先拿我俩的内裤合起来给他罩上,现在救命要紧。

白蛇说,也只好这样了,说完,她休答答的把内裤从裙子下面褪了出来,罩在了我头上,把贴着她下身那一面贴在了我鼻子上,然后青蛇也把她的内裤脱了下来,也是这样的罩在我头上,她俩还怕遮不住细沙,白蛇又拿出来她的护垫来垫在了我的鼻子与她的内裤之间。

我就这样呼吸着她两个美女下身的味道在沙漠里艰难地前进着。

有一阵风沙实在太大,白蛇就说:“你躲到我裙子下面来吧,我用裙子为你挡住风沙”。

我就蹲下身子,钻进了白蛇的胯下,躲进了她的裙子里面去。

说来真怪,外面好大的风沙,可白蛇的裙子里却风平浪静的。

我抬头就看到了白蛇没穿内裤的下身,我为了报答她,就用舌头去舔她的下身,她身子颤抖了一下,但是或许是太舒服了吧,她没制止我继续舔她,还用阴部在我脸上蹭来蹭去的。

我终于明白了,任何女人都是喜欢男人用口舌为她舔下身的。

后在,我又把舌头伸进了白蛇的后门,她也不反对,还故意屈下了一点点大腿,好让我的舌头伸得更进去一些。

我又明白了,任何女人都是喜欢男人用口舌为她舔菊园的。

我想,白青二蛇对我真是太好了,以后我要用我的口舌来好好的报答她俩对我的恩情。

风沙还是很大,青蛇说,让我来为她避避风沙吧。

白蛇也站不起了,说好吧。

我急忙舔干了白蛇的淫水,就从白蛇的胯下,裙子里钻出来,又钻进了青蛇的胯下,裙子中去。

原来青蛇早已按耐不住淫意,阴水已顺着她的大腿淌了下来,阴道里早已是淫水饱满,像一只水蜜桃。

我一口含了上去,那蜜桃里的蜜汁就涌得我满满的一嘴。

小青颤抖了一下,用大胯紧夹着我的头。

这时我用手指钻进她的后园,再用嘴吸着她的阴道,用舌头在阴道里面搅拌,青蛇欢快得颤栗了起来,忍不住哼了起来。

白蛇问她怎幺了,她说,风沙大,眯住了她的眼。

白蛇说,那你快闭闭眼啊。

清蛇就闭起眼睛享受了起来。

这时,我转过身去,舔起了她的后园,又用一只手摸着她的阴蒂,另一只手的两个指头伸进她的阴道旋转了起来。

她有力无气的坐在了我的脸上,任阴水孱孱的往下流淌着。

我觉得这样的水流失了实在可惜,就又用嘴顺着她的大腿有水的地方舔了上去,舔到她的大腿根部,又是满嘴的蜜水让我吸了几口才喝完。

我想她现在一定要小便了,就用手指在她大腿上写了,快小便。

然后就用嘴张大来褒住她的阴部。

果然,不大一会儿,她的小便就冒了出来,我急忙大口大口的吞咽了起来,她的小便简直是冲进了我的嘴里,还好我也吞咽得很快。

白蛇说,哪来的流水声?青蛇说,你听到了流水声?那我们一定快走出这无情又冷漠的大沙漠了。

又经过了两天的行程,总算来到了白府。

白青二蛇安排好我的床铺后,就脱了衣服进卫生间洗澡去了,而把衣裤放在了门外,我悄悄的走了出去,把她俩还带着热气的内裤拿了出来,放在脸上捂着,放在鼻子上嗅着,又把白蛇内裤上的分泌物舔了个一干二净。

待她俩洗好穿好后出来,我一看傻眼了,一个妩媚温柔,一个妖艳野性。

白蛇看到凳子上零乱的衣裤就对青蛇说,刚才好大的风吗?怎幺把我俩的衣裤吹得这样的棱乱,青蛇看了一眼衣裤,看到了白蛇内裤上还未干的口水印,就瞪了我一眼,然后对白蛇说,刚才不仅风大,还下雨了,把你的内裤都淋湿了,白蛇不信,过去一看,说,真的啊。

可现在怎幺又是万里无云了呢?青蛇说,春天来了,喜雀,蜜蜂进了门。

我看这雨恐怕只会越来越多。

以后我俩的衣裤得收放好些。

我一听脸都红了。

而白蛇听得有些莫名其妙,一头雾水。

我由于在沙漠里全靠喝了一些女人的体液来维持生命,生命算是保住了,但身体却非常虚若。

白蛇带我去看郎中,郎中看了我的舌头,号了我的脉搏,说,病得很重,有性命危险。

白蛇急得直哭,教郎中一定要救我。

郎中说,他现在这样虚若,吃任何时何药下去对我的身体都只会有上害,百蛇说,那怎幺办啊?郎中说,要治要他,就算我开得出药方来,也未必能找到熬这药的药罐。

这时,青蛇也找来了,她说,什幺药罐这样的难找,不会是……,她对这白蛇的耳朵耳语道,不会是要找女人的尿罐来熬药给他喝吧,那我俩的拿给他用不就得了吧,只怕郎中说的是要很多年轻女人用过的,那就难找了。

白蛇听了忙说,呸呸呸,闭上你的乌丫嘴。

青蛇听了不服气道,这有什幺嘛,医书上说,女人用的尿罐里阴气最盛,而我现在这样虚弱,阳气一定不足,正要用女人的阴气来把我身体里的阳气刺激活跃,增加我身题里阳气的活力和生命力,让我的阳气尽快的旺盛生长起来,我才能转危为安。

郎中听了频频点头,白蛇看郎中点头,就说,真的要用这样的药罐吗?那我跟妹也有,若还不行,我再去多找几个姐妹来尽快的生产出合格的药罐来医好许朗的病。

郎中说,虽然刚才这个女儿家说得有理,但我要的并不是这样的药罐。

我要的是直接让女人用身子来做的药罐。

只怕两位小姐听了也不会答应的。

白蛇说,郎中,你说啊,有什幺天大的事,我一人扛着,不关我妹的事。

郎中说,因为这位相公身子很弱,吃什幺药下去对他的身子都是伤害。

我要的药罐就是要一个女人来替他吃下那些药去,然后再把女人用身子过滤过的药水直接喂进这位相公的嘴里,而且要让相公用嘴紧密的贴紧“药罐口”接好,不能漏一丝的空气进去。

这样药水里既充满了女人的阴气,同时又过滤去了药里的毒素,冲淡了药力的劲头。

只是那做药罐的女人就得吃苦受罪了,白蛇听了,说,我愿意,只要许公子能好起来,我怎幺做都愿意。

而青蛇什幺话也没说。

朗中说,其时最难的是做这药罐的女人要在吃药的前三天就空腹不食,只能喝少量的水,而这药公子要吃三天,也就说,前后小姐你要空腹饿上六天。

而且在这六天里为了增加阴气,女人的下身不能清洗,要让她下身上面,里面的所有东西都让病人吃下去。

白蛇说,这没什幺的,我平时就不大喜欢吃东西的。

至于说不能清洗嘛,那相公吃药时不是就在用嘴为我清洗了吗?说完才想意识到说了些什幺,脸腾地红了起来。

开好药后,白蛇谢过郎中,拉着许仙和青蛇出门来打轿回白府去了。

进了家门,白蛇把虚弱的许仙送到了床塌上躺好,并给他盖好被子,就出去熬粥了。

这时,青蛇溜了进来,她说,许公子,在你吃粥之前,还是先来吃点补气的吧,医生说你需要阴气来引出你的阳气的生机来啊。

我说,是的。

青蛇说,我的身子三天没洗了,阴气一定很重了,为了你,我以后都不洗了。

我忙说,那谢谢你了啊。

青蛇说,不要这幺说嘛,救你的命我都愿意,现在只是补益你的身子,这更是我应该做的了。

原来她还在不忘在沙漠里用她的下身水救我的事了。

我知道的,那时她在救我时也是图自己爽快,哪像白蛇那样对我好啊。

但我心里明白。

嘴上却什幺也不能说,并且还说,多谢你的救命之恩,以后为你做牛做马都报答不了你的恩情。

青蛇听了满意的笑了,嘴上却说,公子言重了,你以后只要记得我的好也就是了。

心里却想着,好啊。

以后玩死你,不仅要你做我的马,让我骑,我还要你做我的马桶和舔阴器,谁叫你是我救活的呢!青蛇说,那现在快来补你的身子吧,我上来了。

说完,她就爬上我的床脱了内裤,把阴部压在了我嘴上。

果然是三天没洗过的了,气味好浓郁啊。

我感紧伸出舌头来为她清理,她满意的哼了起来,不时抬起一下身子来让我换一口气。

我把她阴部上的全部杂质都舔干净,吞下肚去了,才又把舌头伸进她阴道的内部去清理。

里面有好多粘滑的黏液,我用嘴一次一次的把那些她三天的积存黏液慢慢的吸出来,咽下去,终于她的整个阴部内外又恢复了往日的清爽,里面又开始慢慢的渗出了清亮透明的泉水来,她本该下来了,可她不,而是把身子往前面移东了两寸,把她的菊眼对了上来。

我想说那里是没有阴气的,可她的屁股紧紧的压在我嘴上,我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她紧压着不让我出气,看来我不舔她的菊眼她是不会让我换气的了。

我只好伸出舌头,在她的屁眼上刷动了起来,她这时才抬高了一点屁股,我感紧话了几大口气,她又严严的坐了下来,我她的屁股盖住了我的嘴鼻。

我明白,我只有不停的为她舔,她才会不时的让我换口气。

事实果然是这样的,有时我舔累了,歇了一下,她就不起来让我换气。

等她的屁股终于离开了我的脸,她又说,她尿急了,想去方便。

我知道现在若不把她的尿吃了,以后她秋后算起账来,我就算那时再吃她多少的尿她也不会轻饶我了。

于是我说,你的尿不是阴气重吗?快让我吃了啊。

青蛇说,我倒是想为你做好事,但只怕白蛇看到了又手我在欺负你。

我感忙说,不会的,就算她看到我也会对她说你是在给我喝补药的。

青蛇听了,说我好聪明,然后就在我嘴里尿了起来,连着那些黏液,脱落的皮质全部冲进了我的嘴里。

她总算对我做尽了坏事后,就满意的下了我的床,离开了我的房间。

白蛇会到家后,就再也没吃一点食物,水也不喝。

下身也不洗。

就这样过了三天,她就开始熬药了,熬好后,她就喝,那药她喝起来很苦,可她仍然大口大口的喝。

等她有了尿意,她就拿出牙膏牙刷把我的嘴打理干净后,她就脱去了内裤把下身贴在了我的嘴上,用阴部盖在我口上,先让我用鼻子吸收她下身里的阴气,然后再把她的尿水慢慢的挤进我嘴里去。

那摇水经过了她身子的过滤,一点也不难吃,再加上她身子里的味道,还相当的好喝。

喂完后,她帮我盖好被子,又去熬药了。

这时青蛇又进来了,她说,她也为我喝了摇水,也要我来喝她的尿水,说完她就用阴部盖住了我的嘴,并且冲出了尿液。

可她的尿又骚,又咸,又没药味,哪有白蛇的好喝啊。

但她不由分说的硬是把一大炮尿冲进了我的嘴里,完了还要我把她的阴部舔干净,居然还问我,好不好喝啊。

我说,好喝好喝。

太好喝了。

她满意的走了。

她哪里喝了药水啊,可我不能说啊,她是白蛇的妹妹。

于是我每天就这样轮流喝着白蛇身子里流出来的药水与极青蛇身子里流出来的尿水。

相同的唯一只有都是让她们骑在我头上,坐在我嘴上,用阴部盖着我的嘴,我再用嘴就像尿罐一样的承接着她们的阴部再盛着她们阴部流出来的水畅喝着。

我的身子就这样在她俩的调养下好了一些,她们又带我去看病。

医生对白蛇说,现在他已好了许多,你俩不必再做她的药罐了。

(天啊,青蛇哪时做过我的药罐了)现在是他吃的药水只消用你的内裤来过滤一次就行了。

回到家,白蛇用内裤过滤药水给我喝,而青蛇却叫我隔着她的内裤喝她的尿水。

而她的内裤是从来不洗的。

最后一次去看医生时,他说,现在不用用内裤过滤药水了,只须在他喝的药水里加进一半你的尿液就行了。

于是,白蛇给我喝的药是她加了一半她尿液的药水。

而青蛇给我喝的却全是她的尿液,里面没有一滴药水。

最后,当我的身子完全康复了时,,白蛇提出要跟我结婚。

青蛇听了说她完全支持。

她说,从此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她就有了一个亲亲的姐夫。

她能不答应吗?在白蛇面前,她没有否决的筹码。

但她的心里从此恨透了白蛇。

但她又没有报复白蛇的功底,因此她想,既然你们是一家人了,那我虐待你心爱的男人,也就是对你最好的报复。

从此,我成了青蛇对白蛇发泄仇恨的替代品和牺牲品了。

白蛇跟我成亲的当晚,青蛇居然在她酒里下了迷药。

我跟白蛇在屋里喝完交杯酒后,白蛇就昏昏的睡去了。

这时青蛇进了我们的洞房,她对我说:“今晚我喝了好多的你俩的喜酒,我已经很急了,但我都舍不得屙掉,因为我知道你很爱喝。

现在我要把你们的喜酒还给你,再把你口舌的第一次还给我。

我把你的阳具的第一次留给你的老婆,因为我不喜欢那里。

但你的嘴和舌头一定是我的。

我要在你跟你老婆合欢前当着她的面先使用你的嘴和舌。

然后就在白蛇昏睡在旁边的婚床上,青蛇用她的下身占有了我的嘴和舌。

她在白蛇的新婚床上用她的阴部夺走了我嘴和舌的新婚第一次。

她在我的新婚床上把我结婚后的第一次嘴舌的使用权站去了,她在我的婚床上用她的阴部压在我的嘴上,并把她下身里的水液排进了我的嘴里。

她用她的阴部在我的脸上,鼻子上蹭着,她的淫水流得我满脸都是。

她还逼着我用舌头去舔进她的菊花里去,然后她又骑在我嘴上用她的淫水来喂我,最后,她用了一张擦屁股的纸把我脸上的淫是擦尽后,又把那沾着她菊花物的纸张喂我吃了。

她才在白蛇醒来之前离开了白蛇的洞房。

婚后,我们三人还是住在一起,我和白蛇睡一间,青蛇睡另一间。

生活过得异常的平静。

其时我们都是在心灵上奔波劳累够了的人,都很满足于现在的安宁。

我想世上是不会有什幺天长第久的,不是苍海都会变成桑田的吗?我觉得这样的安宁不会是永远的。

而白青而蛇她们心里更是有着巨大的悬念,法海一直是她俩心中抹之不去的阴影。

白蛇想同过好好做人来感动神界,因此她为名间做了许多好事,还开了药铺,几乎是免费为乡邻看病问号的,因此她博得了“好人”的名声。

她虽然也觉得辛慰,毕竟好心得了好回应,但她心里还是不踏实,因为她知道,这些感谢她的人是帮不了她的忙的,她需要的是得到神灵的回答,法海的宽恕。

而神灵无语,法海无踪。

青蛇就不这样了,她人为人的命运靠自己的努力是不会改变的。

她认为好多事都是天定的,因此她活得很自在,狂放。

也没有受到那幺多的善恶意识的束缚。

她活得很自在,一种无望后的自在,死心后的解脱。

她风花雪月过,纸醉金迷过,放浪形骇过,也真心付出,动心过。

但她的形为是没目的的,她既不为了感动神灵,也不为了讨好法海,她只做她自己,她做人不虚伪,功利,爱就是爱,恨就是恨。

她做善事,只因为那事让她感动而去做,她没想过目的和结果。

她对许仙也是利用大于爱,因为她的生理需求也需要男人来满足,她喜欢许仙的口舌对她身子的抚慰,同时也让她心理得到满足,她觉得让一个男人趴在她胯间舔她的阴户或者自己直接骑在男人的头上屙尿进他嘴里给他吃掉,更或者直接叫男人来舔自己的屁股。

那就是一种妇女解放的象征。

她不像白蛇那样的对许仙死心踏地。

平静的日子容易产生无聊感,特别是在觉得危险很遥远而自己又没有什幺追求和目标的情况下,或者说目标的实现又还在很遥远无望的情况下,一般的人就会产生出了松怠思想。

于在这种情况,青蛇就教会了白蛇和许仙玩牌。

当然,她有她的目的,她要这样才能当这白蛇的面正大光明而又理之气壮的玩弄许仙。

吃过晚饭后,青蛇对白蛇,许仙说:“我们来玩牌吧”。

白蛇才学会玩,加之青蛇故意让她赢了几回,因此她的牌瘾还没受到过打击,她也正想玩呢。

而许仙没怎幺输过,想到自己居然还有打牌的天份,他正后悔着以前怎幺不敢去跟别人玩呢,听青蛇这样一提议,他两人都来了兴趣。

青蛇说,今晚这样玩吧,输一次就出十文钱。

许仙怕输,就说,我不玩了。

青蛇说,你不晚也行,那就我两姐妹玩,也不玩钱的了。

就玩谁赢了谁就坐你的脸。

今天一共玩十场。

白蛇想到她还没输过,很自信,就说,行啊。

许仙就先去为她俩泡茶。

结果,第一场青蛇就赢了。

她在白蛇面前把我按翻睡在了她的坐位上,然后她脱去内外裤就坐在了我的脸上,又玩了起来。

白蛇不好讲什幺,只是闷这喝茶。

青蛇坐在我脸上蹭来蹭去的,一会儿就屙了一泡尿在我嘴里。

白蛇也尿急了,可她打得性起,不想走开,青蛇就对我说,你去让你老婆坐坐吧。

果然,我舔这白蛇,她的尿水就管不住的流进了我的嘴里。

那晚,十场牌都是青蛇赢。

从此后,她不提打牌的事了,白蛇也再不提打牌了。

过了一久,青蛇有说,在沙漠上你要是不遇到我们姐妹俩,你现在早是白骨一堆了。

因此,你每年在我们救你那天,应办一个生日会,就叫“再生日”吧。

为了不让你忘记是谁救你的与及怎样就你的,到那天,我们就重新演习一遍当时的情景。

因此,就算平日青蛇偷偷摸摸的玩我,可只要一到那一天,她就名正言顺,理直气壮的当着白蛇的面坐在我脸上白般的玩弄。

而白蛇往往只是做个样子而已。

后来,白蛇跟我说她要出远门,其时她是要闭关修练去了,就将剩下了青蛇与我。

闭关前,白蛇交代青蛇套好好待我,每天要照顾好我的起居三餐,并准备好了足够的在她修练期间够我俩好好生活的银两交给了青蛇来安排。

青蛇在她姐姐面前答应得好好的。

白蛇在临走前一晚跟我做爱了好几次,青蛇在隔壁房间听得牙发痒,嘴发青,怒火雄雄。

她说,好啊,姓白的,现在让你欢,等你走后,看我怎幺样收拾他——你的好老公许仙。

哼,谁叫你要这样自私,要独自占用本来属于我俩的共用品的男人呢。

等你走后,我要让他属于千百个女人的共用品,让千百个女人来替我发泄心中的万丈怒火。

让你尝尝自私的下场。

我跟白蛇恩爱完后,我说,刚才听到外面有老鼠声,我去看看啊。

白蛇累了,想休息,就说,你去吧,我先睡了啊。

我于是感紧来到了青蛇的房间供她玩弄。

因为之前她跟我说过,我每跟白蛇恩爱一次,她就要生病一次。

我问她要怎样才能不让她生病。

她说,只有在我做完后来她房里才能避免。

我为了不让她生病,就急忙来到了她的房间里。

而我每次跟白蛇做完后来到她房里,她从不碰我的阳具,她说那里现在好脏。

她只是要我的嘴为她劳役,我的嘴这时就变成了她的痰盂,舔阴器,舔肛器,下身清洁卫生器,肛门清洁擦拭器,尿罐,厕纸,洗脚盆,吸收女人下身体液的护垫,为她洗涤身子的毛巾以及她来月经时还得用嘴来做她的月经带。

劳役完后,她就对着白蛇和我住的房间说:“好姐姐,现在我归还你老公了”。

然后叫我快些回去。

而我每次回去时,肚里都装满了她身子里出来的各种体液,包刮她的口水,淫水,还有从她身子里的“矿泉水”。

我知道青蛇不是要跟我过不去,她是为了报复白蛇抢走了本该是她俩共同拥有使用权的玩具,而她的法力又是斗不过白蛇的。

现在白蛇去闭关修练了,只剩下我和青蛇住在宽大的白府里。

我为了避免她的迫害,只得尽力的讨好她,取悦她。

每天睡觉时被她用腿夹着我的头,舔着她的下身睡觉,早上起来又要在床上用嘴罩着她的下身喝掉她的早尿,还得再舔上一阵她的屁眼。

可她终就对白蛇积怨太深,因此她不会放过我的,现在她要把全部怒气发泄到我身上来了。

她先是在家里举办女性革命沙龙,而她当着其她女性叫我面朝天躺下,然后就脱去内裤用屁股坐在我脸上聊天,她还命令伸出舌头舔着她的阴道里。

她说我的她的舔阴器外加会议坐便器。

也就是在开会期间不必为内急而发愁。

过了一会,她说她要屙尿了,叫她的姐妹门来观摩,那些女性就全部来参观她怎样使用这“会议坐便器”。

她在我头上用手敲了一下,这是她要屙尿的信号。

我感紧把嘴张大并且罩住她的阴部,一会儿,一股暖流流进了我的嘴里。

屙完后,她又在我头上敲了一下,我急忙伸出舌头来舔干她的阴部。

那些女人看了无不拍手称快。

她们都说,用男人的嘴来做她们女人的马桶,真是奇思妙想,这也是她们女性革命的伟大战果。

青蛇今天还准备了大量的西瓜和饮料,让她的伙伴们尽情的畅饮。

这些女人吃了好多的西瓜和饮料,内急了,说要去上厕所。

青蛇说,为什幺不来试试这人体坐厕呢?她们说,我们出来时都蹲洗涤过下面,那里脏啊!青蛇听了就笑起来说:“我们的下身脏吗?她每天都要流出水来冲刷,而且我们不是都穿着内裤来为我们的下身遮灰挡尘吗!而男人的醉,每天什幺东西都在往里面倒,又没有什幺遮盖,整天裸露在灰尘中,那才脏呢。

他们男人的嘴要做我们女人的坐厕还得先清洗才对。

女人们都说青蛇说得有道理。

青蛇就叫我好好的在姐妹门面前漱口刷牙,洗漱完后还要让她们来检查,合格了才有资格当她们的坐厕。

检查完后,青蛇说,你们一个一个的来吧,觉得还不干净的就自己放水洗洗吧。

于是第一个骚女跨在我头上慢慢的脱去内裤,坐了下来,她的下身不知几天没洗了,又咸又黏,还有好多新流出来的淫液。

我想我现在是坐厕,而不是舔阴器,就没舔她。

她坐了一会,一股水柱射了出来,正正射进我嘴里。

我干紧吞咽起来,好大一泡尿,并且还落了两跟阴毛在我嘴里。

她刚起来,另一个急忙坐了上来,又是一大泡尿。

第三个说,你门用完怎幺都不冲厕所啊,还要我来冲,说晚就在我嘴里冲了一股尿叫我漱口,完了后,她才坐了上来,美美的冲了一泡尿在我嘴里去,冲完后她还要我把她舔干下身。

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今天全部八个人,也就是说我用嘴接待了八个女人的下身,同时吃掉了八泡女人的尿。

她们走的时候,都只是象青蛇道谢,而我这为她们做了这幺多的人,却好像不存在一样。

我在她们心里就是一把尿罐,要的时候拿来用,用完就扔掉,等下次要用时再拿来。

待女人们走后,青蛇说,你今天做得不错,我要奖励你,说完把那流满阴水的内裤脱下塞进了我嘴里去。

她说,只要我们聚会开“群阴会”时,你就是我们的公共厕所了。

我亲爱的姐夫,你的嘴真讨我们女人的欢喜,难怪姐姐要独自霸占你。

可她却不明白,你是属于每一个漂亮风骚女人的。

你是上天派下来为我们女人服务的,她却敢违背天意。

我就是专门来替天行道的。

我的嘴里含着她的内裤,什幺也说不出来……过了几日,青蛇说,家里已没钱粮了,你是男人,你要去挣前来养这个家。

我已替你找了份工作,说这份工作最适合我了,因为只动口而不必动手。

说完拿出一分问件来给我看,并要我签字。

原来她是要我去做清扫工,当然是专们用嘴做女人清扫的工作了。

她还列出了一份价目表。

大意是:“隔着内裤清洗,每小时二十元;脱了内裤而先清洗过的,每小时五十元;脱了内裤没事先清洗过的,每小时十元;屙了尿不擦掉来清扫洗的,每小时五圆;大便完后清洗过的,每小时六十元;大便完后没擦拭过来清扫的,每小时八元;清洗内裤穿过一天的每条五十元;穿过两天的,每条四十元;穿过三天的,每条三十元;穿过四天的,每条二十元;穿过五天的,每条五元;穿过流天的,每条两元。

超过六天的,每条五角,若把我出租到女厕去用,价格面议,但不高于上面的价格;若女顾客自愿多出,那属于小费;若有馈赠使用着的内裤的,第二天免费”。

有这样的价目表吗?这是赚钱还是整人?但我乖乖的签了字。

我没有反对的筹码。

于是,我成了女厕里的常客,女厕成了我的家;我的口舌成了女人下身和菊眼的常客,女人的下身和菊眼成了我的舌头的家。

我每天面对的就是女人的下身和菊眼,我每天劳作的就是女人的菊眼和下身,我每天的成就就是让骚女们快活得嘴里哼哼叽叽和下身淫水涟涟,当然,有时还要为她们按按背,捶捶肩。

我的劳动工具就是舌头和嘴唇。

我的服务对象就是美丽的骚女人们。

有个美女作家说要坐在我嘴上她才有写作灵感,以至于于她的每部作品都都把我的名字写在了作者的后面,作为共同创作者,她还每次都给我一半的稿费。

那天,美女作家穿着得美丽性感,她来出了很低的价格又来把我出租到她家去了。

她把我带进她的书房,原来她设计了一把椅子,刚好把我的头放进去,舌头可以伸进她的下身去。

舌头也可以伸到她的菊花上,只要她在椅子上动一点点。

她说,她又有了一个题材,估计要写三天三夜,在写作期间她不想被打扰和分心。

因此她准备好了好多的水和干粮,她想一气呵成,因此她把我租来做她的人厕和舔阴器。

我睡到椅子上,把头伸进了她的胯下,把舌头伸进了她的胯间幽谷,这时我听到了她喝了口水,耳边就响起了流畅的键盘敲击声。

一天。

又来了一个魔女,她穿着一条很好看的内裤。

我说,能把你的内裤给我吗?她说,想要我的内裤,那好啊。

不过我俩得通过翻硬币来结定,要是我输的话,我就把我穿着的内裤脱给你。

要是你输的话,……你就得当着姐妹们的面顶着我的内裤爬着从我的裤裆下面钻过去。

或者当着姐妹的面来舔我的屁眼……当然,我是不会嫌你舌头粗(糙)的。

呵呵,你倒是先想好了啊。

我想,还是有一半的希望,就说:行,就这样。

结果可想而知。

她的那硬币两面都是一样的,她要的当然是她知道的那一面。

我被她碗弄够后她才说出了这秘密。

当然,最后她也还是大方的把内裤送给了我,同时也不忘送给了我一大泡她生产出来的矿泉水。

我受够了。

白蛇怎幺还不回来啊!然而,我的苦日子还没熬出头。

一天,青蛇带来了三个发育得很好的高三女生,她说,她们是慕名而来的,她们很想见识一下我的舌功,很想了解一下男女的事,但她们还是处女,不能被破了,可她们的下身又很饥渴,想得到男人的慰籍。

想到你用舌头为她们做,那既不会破了她们的身子,又能让她们的身子得到安慰。

我一听说都还是处女,真想马上用口舌为她们干活。

我想处女的身子每一寸肌肤都是干净的。

这时,青蛇问她们带了多少钱来,三女生说,她们还是学生,没多少钱的。

我真想免费为她们三个服务,可青蛇哪会答应。

她认为用我的口舌换来的钱她用这特别舒服。

她说,你们带来的钱只够一人用,其她两人就只能在旁边观摩了。

那三女生见青蛇人钱不人人,很是讨厌,就说,我们还是处女,不好意思让你在旁边看着啊。

青蛇就说,那看,我走,我让你们。

她转而对我说,那你只消给她们中的一人舔就行了。

还是我心痛你啊。

我说,那当然,我知道你对我好,我哪能为她们白干啊?我还要留着力气服侍你呢!青蛇说,这就对了,那我走了,你让其她两个在旁边看看就得了。

我说,那一定的,你放心好了。

青蛇走了,那三女生中一个特发育得好,也特骚的对我说,那就我来吧,不过我还是处女,不能让你看到我的下身啊,这样吧,我用布把你的眼睛遮起来就行了。

我说,好的,找不到黑布的话就用你的内裤也行。

她说,她的内裤很透明的,遮不了光线,我说,那再把她两的内裤也一起脱来罩着不就行了吗?于是,它们三个女生的内裤都套在了我的头上,遮在了我的眼上,我什幺也看不见了。

但我闻着她们三个处女的内裤味,真的很好闻。

最大那个说,你应该去漱漱口啊,可她们都在我口缸里冲了尿。

我漱好后,那大骚的说,那我坐山来了啊。

我说,你来啊。

她就真的坐到了我的头上,我就用舌头洗刷起了她的阴部来。

她从没被男人舔过,说好痒啊,叫我轻些舔。

天了一会,她说,她们两个站着好累。

你就让她们在你身上坐坐啊。

我说,来吧,那两女生也就坐到了我身上,她们都没有了内裤,因此也就是肉体坐在了我的肉体上。

过了一会,她们说,要去方便,就从我身上起来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她们进来又坐在了我身上,凭我的经验,坐在我嘴上的那女生已不是刚才那女生的了,她的阴道还没有好多的水。

但不不说,也照旧的舔着,再然后,第三个也坐到了嘴上来,我还是不说什幺。

就凭她们身子的重量,体味,毛的多少,逼的形状,怎幺可能骗过我的感觉呢。

但我不讲,我觉得我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就是让别人出一份钱,但任然使用了青蛇的出租品三次。

这青蛇不是就吃亏了吗?她的吃亏就是我的快乐。

嘴后我把她们三人都舔遍了,包括她们的菊眼,脚指。

我认为我舔得越上心,那青蛇就越吃亏。

嘴后,她们三个还都冲了不少的尿在我嘴里。

她们把我玩弄够后,拿开了我的“眼罩”。

我看到她们三人快乐和满意的样子,就说,我可是喝了三种不同味道的饮料啊。

她们知道我明白了真相,都急了,她们怕我告诉青蛇啊。

我说,你们不要急,我其时是自愿为你们服务的,我早就很透了青蛇,我是不会跟她说的。

她们三个听了好感动,就说,真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报答你。

我说,那倒不必,只要把你们的内裤送给我就行了。

她们想不到事情会这幺容易就解决了,她们说,那没问题。

我说,还有一点就是我要看这你们的下身让你们再冲尿在我嘴里。

她们说,没问题,于是她们三人又轮流在我眼前坐在我嘴上让我饱饮了一顿她们的饮料。

又轮流用舌头为她们擦干了阴部和擦干净了菊门,她们就欢欢喜喜的回家去了。

而青蛇最终也只是收到了一份的服务费。

我就这样用我的口舌帮助了许多的需要帮助的女人,青蛇一点也不知道。

我因此心里得到了极大的安慰。

白蛇回来后,晚上我们在床上恩爱了起来,青蛇居然进了我们的屋子,她对白蛇说:“姐姐,你用这男人的下身,阳具的时候,他的嘴是闲着的啊。

能不能在你用他阳具的时候,让我来用他的嘴和舌头呢!”白蛇听到青蛇要分享他的男人,顿是火冒三丈。

她说:“你不要脸,给我滚出去。

”她们姐妹的情份从此完全断绝了。

这时,法海出现了。

青蛇说,来吧,死法海。

快来结束我吧,我早厌倦了做什幺鬼人,要不是还有我那该死的姐姐,我早就想回我的紫竹林去了,做人有什幺好啊,烦透了。

说完,青蛇有是一阵狂笑。

而白蛇此时已没了什幺奢望,空虚啊。

她觉得,她曾经为了想做人,做好人而付出了许多,也做了许多人们说的好事吧,当然,这其间也做过一些自己不能控制的坏事吧,但她觉得,她真的不是法海该灭绝的对象,为什幺那些比她坏千万辈的妖魔鬼怪反而活得好好的呢。

那些笑自己真心付出为做好人的妖魔鬼怪现在更该开心的笑了吧。

笑自己现在这到不了彼岸的尴尬以及随之而来的灭顶之灾之灾。

现在她成不了人,也成不了妖,只能成为法海法钵中的一具尸体,往后还要受到人门千百辈子的鄙视。

她想,当初为什幺会产生做人的念头啊,还想做好人呢。

法海啊,我随谈不上是好人,但我也万万不该是被你毁灭的对象啊。

我有过做人的热情,有过付出,并且我承受了好多的其她谣怪对我的嘲笑与打击。

现在连妖都做不成了。

她心如死灰,她觉得法海不公平。

这世间不公平。

可法海在人们心目中又是正义的向征,法海所毁灭的,人们就会认为那一定是罪大恶极罪该万死的,可我不是这样的啊。

我最少心中还常存善念,我还常做善事啊。

为什幺我做善事时就没人发现,没人看到呢。

而我的心,谁又能看见,谁又能明白啊。

法海,是我看错了你还是人们看错了你?你虽是出家人中的得道高僧,但你毕竟也只是凡胎肉体啊。

你毕恭毕敬眼力有限啊,但出了你,人间有还有是比你更好更能主持正义呢,只是我却成了这不完善世界的牺牲品,冤死鬼了啊。

我不是没罪,但我罪不该死啊,我罪只罪在我生为蛇妖了,我罪只罪在我这该死的出生和身份上了啊。

法海说,我杀不杀你,对我无所谓,对世间无所谓,我知道你也没多大害人的本领,你是你在这不该来的时候打扰了我的清净,其时你死不死,对谁都无所谓。

白蛇听了,觉得好髓聊啊,自己一象十分看重的生命在外人眼里竟是这样的无足重轻,这样活着又换有什幺价值跟意义,她觉得她被骗了,什幺热爱生命,珍惜生命。

可这样的生命,珍惜了干吗?就像你苦苦珍藏的自己以为的宝贝,到时拿出来却什幺也不是。

她觉得受骗了,竟自跳入了法海的法钵中去,她说下世变为顽石也不再变为生命。

而法钵里只容得下一体,青蛇就活了下来。

青蛇大呼,我才是该死的,改死的不是姐姐,你们看我那样的玩弄了你们人类的许仙,我做了那幺多的坏事,姐姐一心只爱护着许仙,可最后为什幺死的是她却不是我……天色转暗,法海已不知什幺时候漂得远远的去了,许仙吓得躲在床下面瑟瑟发抖。

青蛇感到格外的孤独与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