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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奸淫母亲好不好?』
当父亲洋造吸着烟斗这样说时六郎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爸爸说什幺?』
『我要你奸淫妈妈,在我的面前。』摇动着摇椅,这个着名的文艺评论家用很平淡的口吻向年轻的儿子说。
六郎听得发呆,只是看着父亲的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奸淫妈妈。)
六郎的母亲香代是非常美丽的女性,她的丈夫要求儿子奸淫她。
墙壁的火炉里木柴燃烧发出爆炸声。房外有寒风发出悲叫声摇动光秃秃的树木。
曾经在一流大学担任英国文学副教授的洋造,三年前在一场车祸中伤到脊椎,下半身完全失去自由,只能坐在轮椅上活动。所以他抛弃副教授的职务来到这别墅隐居。
不过他是富有家庭出身的,偶尔发表的文艺评论也能得到稿费,仍旧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在四十五岁的壮年成为无能的洋造,有闲淑的妻子在身边照顾,在这宽大的别墅里过着舒适的生活。
六郎从小就受父母亲的疼爱,也是唯一的儿子。
现在刚过三十六岁的成熟的母亲香代。有均衡的身体,而且胸部和臀部都很丰满,形成非常性感的曲线,艺术大学的儿子完全被她吸引。
说起来,当美丽的母亲洗澡或换衣服时不仅偷看,还把偷来的内衣当作对象手淫。现在,竟然要他奸淫思慕已久的妈妈,听到父亲的要求,六郎确实感到惊讶。
『究竟这是……为什幺?』拿起酒杯把琥珀色的液体倒入嘴里,火辣的感觉使六郎稍微清醒,才结节巴巴地问出来。
火炉的火把父亲的脸照成红色,刹那间在他的因饮食和缺乏运动松弛的脸上出现如魔鬼般的笑容。
『难怪你会惊讶,因为你也知道我深爱着你母亲。可是现在的我……』洋造用手拍一拍自己的腰说:『这三年来,车祸的后遗症使我仍旧无能。幸好双腿的麻痺慢慢恢复,已经能靠手杖慢慢走。听医生说,我恢复性慾的可能性只有一半,我为了你母亲也很想恢复男性的机能。』
『可是为什幺要我奸淫妈妈呢?』
『你听我说,根据检查,受伤的中枢神经已经复元。可是长时间的麻痺,使机能不能正常运作,因此需要在心理上给予强烈的冲击。例如在阻塞的自来水管用强大的压力通水,清除里面的阻塞物一样。对我来说,在性方面的强烈冲击是……』
六郎听到这里又是一阵惊愕。原来父亲要儿子在他面前奸淫妻子,想靠强烈的刺激恢复自己的性慾。
『可是,为什幺要我……』
『这种事怎幺可以拜托陌生人?根据我的观察,你好像对女性有一点异常的嗜好。对我的冲激疗法,是需要那样的刺激的。』
六郎听了几乎跳起来,被认为是玩家的有一点像外国人的面貌,一下红又一下白。
『这……父亲,你怎幺知道……?』
『你也不必紧张。就在夏天我看到你在后面的树林里玩弄女佣春子的情形。』
『你骗我,那里是离开这里相当远的山丘上,你不可能到那里去……』说到这里,年轻的男人知道说溜了嘴,不敢说下去了。
『哈哈哈,难怪你会惊讶,可是你忘了我有观察野鸟的嗜好。』
经过洋造的提示,六郎这才想起放在阳台角落的望远镜。
『你知道了吧?那一天我正用望远镜观察树林里的鸟巢,就在这时候你把春子带到那里去,从头到尾我都仔细观察。当时还拍下照片,你要不要看,拍得很好。』
六郎的额头上冒出冷汗。『那个地方也被看到了,我只好投降……』
『因此,我觉得你是最适合执行我的计画的人。你不只是能奸淫香代的身体,还能做出各种凌辱给我刺激。我本来从过去就是一个对一般的男女做爱没有兴趣的人。』这位肥胖的中年人,发出像魔鬼般的哄笑声。
『乾杯吧!为我们美妙的计画……』(会有这种怪事……)
晚餐时喝的葡萄酒也失去酒意,六郎慌慌张张的跑回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重新想一遍父亲提出来的奇妙计画。
『不只是奸淫,还要尽量凌辱、虐待。』
原来一直认为是一本正经的学者父亲,看到难以相信的另一个面目,使他感到的冲击仍在心里荡漾。加上自己的虐待狂性慾被识破……六郎用手安抚自己的勃起物,同时想到妈妈香代的雪白身体。
第二天是晴朗温暖的天气。年初下二、三次雪,但面向南的地方已经完全融化。
洋造在阳台上架好望远镜,向树林观察。他现在观察的不是野鸟的生态,而是从树林中的小路向山丘走去的香代的背影。她手里提着篮子。因为丈夫要她拿午餐送给在山青上的空地画画的六郎。
成熟的三十六岁母亲,穿黑色三角领的毛衣,和灰色的裙子,修长的双腿穿着高达膝盖的长靴。走在落叶的路上,丰满的肉体显出美妙的曲线。
(也许我在嫉妒她的健康。)
长久以来只能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一面从望远镜看着自己的妻子一面想。自从发生车祸变成性无能以后,他再三劝告美丽的妻子和他离婚,可是贤慧的妻子不肯抛弃丈夫,期盼有一天能恢复机能,香代也没有任何外遇,就在别墅照顾丈夫的生活。
现在,这样的妻子,他要把她送进有好色的儿子等待的陷阱。
难道是对她贤慧的良妻作风感到嫌腻了吗?还是想把她的假面具撕下来,让她把女性的本能暴露出来,以便满足他的嫉妒吗?做梦也不会想到丈夫从背后用望远镜观察,和心里的邪念奋战,香代慢慢走到山丘上。
『我给你带来便当了。』香代来到面对画架挥动油彩画笔的儿子背后说。
『谢谢,休息一下吧!』经过一段山坡路,香代有一点气喘,额头上也有汗珠。
『这里的景色真好看,今天的山显得特别美。』香代在六郎的身边坐下,欣赏远处的风景。在枯树林中看得到黑色的屋顶,那是他们的别墅。
『今天没有风,很温暖,是画画的好天气。』香代说着向四周看,看到旁边的大树时皱起眉头。
『六郎,这棵树的树枝上为什幺挂一条绳子呢?』在水平伸出的粗大树枝上挂着一条绳子,就好像执行绞刑一样前端有一个环,在一个人高的地方摇动。
『哦,那个东西吗?因为我对自己的才能感到绝望,想用这个东西上吊。』
『不要开玩笑了,是你挂在那里的吗?』到这时候六郎才转过头来看美丽的妈妈。香代当然不会发觉他露出来的紧张表情。
『那幺,我就说实话吧。这是用来把妈妈吊起来的。』
『什幺?』香代转回头时,六郎已经把她的手腕抓住。
『啊……』香代喊叫时已经来不及了。绳子的环已经套在她的双手上。
『你这是干什幺?』六郎冲到绳子的另一端,用尽全力向下拉。
『啊……』香代发出悲叫声,因为双手猛然被拉到头上。
『痛啊……』肩头产生激烈的痛感。香代的身体形成吊起来的状态。六郎迅速把绳子固定在树根上。
『六郎!不要做这种恶作剧了……』香代美丽的脸颊已经苍白,掉入陷阱般做无谓的挣扎。
看着像钓起来的鱼一样扭动的肉体,六郎感觉出从自己的身体涌出火热的慾火。从少年时代就心中仰慕,不之多少次在幻想中奸淫的肉体,现在就在眼前,而且完全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六郎突然想起来向距离约一百公尺的别墅看去,看到阳台上有发光的东西。必然是父亲洋造的望远镜,按照今天早晨的协商,向这里观察。父亲在看,这种感觉使六郎虐待狂的血液更沸腾。
现在,有财力有地位的父亲,即使是现在想要停止这个计画,不能自由行动的他是完全无能为力了。只有做在那里看自己心爱的妻子受到亲生儿子的凌辱。相反地,父亲现在是不是更兴奋呢?
六郎站在香代吊起来的身体旁边。不得不伸直的漂亮肉体,因惊慌和恐惧而颤抖。『六郎,你究竟要干什幺?』